好奇像席溫年這樣對自己心狠的人。
對祈安能為什麼能是那樣的態度呢?
這其中的事情傅涼塵都太想知道了。
“你們之間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去看看他,安撫安撫他吧,他很乖,是我見過最為配合的病人了。”這算是傅涼塵可以為席溫年爭取到的唯一的東西了吧。
他不明白到底被折辱過多少次,身上才有那麼多種信息素,他隻知道這樣子絕對不好受。
信息素不純,是一件跟信息素過敏一樣可怕的東西。
輕則暈倒,重則死亡。
就連機器都檢測不出有多少種,那就是數不清,已經在席溫年的身體存在有一段時間了。
路卿禮進去的時候,席溫年睡著正香呢。
手上還紮著針,正在輸血。
跟囂張的他比起來,這個看起來的的確確更讓人心疼一點。
在路卿裏進來的時候,席溫年慢慢掀起了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之後又閉上了。
那一眼跟施舍的一樣。
想發脾氣又不能發的路卿禮直接就坐到了席溫年身邊,處理起了文件。
不過這一次他還是聽話地釋放了一些信息素,安撫著席溫年。
至少百分之百契合,釋放的信息素是最安撫人心的。
席溫年睡得更熟了。
就連傅涼塵來給他拔針頭他都不知道。
隻是睡著睡著,就突然伸手抓住了路卿禮的手。
根本掰不開。
0437知道,他家宿主又要搞事情了。
一般他下定決心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那就是被什麼東西給刺激到了。
“宿主,我勸你,最好最好不要亂來,雖然每一次我都是這麼跟你說的,你也不是聽我的,但是流程我還是要走一下的。
你可以做,不過我要知情,你不會要跟他發展什麼感情吧。”目前的情況來看。
這好像是係統能想到的唯一的事情了。
“你終於聰明了一回,這是路卿禮欠原身的。
我自然會討回來,幾年前吃的苦,是時候讓他嚐一嚐了。”原身和路卿禮確實很早之前就發生了關係,隻是路卿禮不記得了而已。
就算是這樣,他的信息素已經注入了原身的腺體中。
得不到安撫的原身隻能承受著腺體的那一份渴求。
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才毀掉腺體的。
說實話,這種行為在席溫年這裏,他並不覺得路卿禮跟路晏有什麼區別。
“疼……”沒有喊得很大聲,甚至還有一點克製。
但聽得出來,很難受。
本來要甩開對方手的路卿禮,突然就有一點不忍心。
“不疼了,再等等就不那麼難受了。”
這一句安慰一點作用都沒有。
席溫年甚至都開始亂動了。
“抱……”看清路卿禮以後,竟然主動伸出手去。
這個改變實在是太大了。
路卿禮有點懷疑,但內心還是驅使著他將席溫年抱在了懷裏。
一接觸到路卿禮,席溫年就開始在對方身上亂蹭。
給人一種小鳥依人感覺。
就在0437對自家宿主的動作不解時,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路晏。
假如眼神可以殺人的話。
現在的席溫年已經躺在血泊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