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阿年這是心疼我。”疼的眼睛都眯上了,還有心情陪自己開玩笑。
“我是害怕殿下死了,我需要陪葬。”
“係統,定位,我倒要看看,攻擊的到底是什麼人。”
沒有看清人之前,席溫年以為對方實力強悍,看清人之後,他才發現是因為對方人多。
在那群人還沒有發現之前,席溫年就已經站在他們後麵了。
藤蔓將他們死死地纏住。
剛要問點什麼,卻都服毒自盡了。
隻是可以隱約看到手上的紋身。
賀家人,不過恐怕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行動啊。
“係統,你那裏有沒有解藥,給他解毒吧。”按照毒發的速度,皇太子會死。
“有的,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聽到你從我這裏買藥,我太激動了,雖然是為了別人。”係統好感動,立馬就以最快的速度給了席溫年一顆藥。
“張嘴,吃掉,別死在我的麵前。”因為席溫年猜不透哪一個是林澤。
所以他直接以最為冷漠的態度對待所有的人。
皇太子倒是沒有懷疑席溫年什麼的,直接就低頭,含住了那顆藥。
“阿年這樣直接拿出解藥的舉動,很讓人懷疑你的別有用心的。”這本來就是一句玩笑。
他權力大,行事乖張,有人要殺他是很正常的。
就從席溫年剛才的表現來看,皇太子就知道,不是他。
或許可以說,席溫年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屑於做這種事情。
“殿下要是這麼想,那我也沒有辦法,你大可下旨把我抓起來,然後嚴刑拷打,逼著我認罪。”
皇太子沒有說話,隻是突然伸出手,按在席溫年的肩頭上。
然後猛地一拉,兩個人的呼吸就纏綿到了一起。
那味道訴說著各種情欲。
“本殿下自然是不會懷疑席阿年的真心,不要叫我殿下,蕭寒燈,我的名字。”這種距離讓席溫年明顯地生理不適。
他伸出手,幾根藤蔓就出現在肩膀上,直接就從皇太子的手腕上劃過。
疼痛讓他本能地開始縮手。
皇太子倒也不在意,還順帶舔了一下手上的血。
“阿年還真是不怕死,我喜歡,走吧,該回去了。”最後都沒有比出個輸贏。
但是遠在狩獵場的席溫年還不知道,他家好弟弟正在為他帶來麻煩。
舞會進行一半的時候,席溫祈就真的喝醉了。
拉著魔法師就離開了原地,席溫祈的能力太強了,光明與黑暗本就是兩種極端。
誰強便能限製誰。
他竟然發現自己壓根就掙脫不了,隻能任由對方牽拉著自己。
席溫祈被絆倒的時候,兩個人一起滾進了一個草叢裏。
生性被寵大的席溫祈是不可能被別人壓在下麵的。
一個翻身直接就成主導的那一個。
扯掉麵具時,席溫祈看到了一張能迷倒眾生的臉。
一個沒有忍住,直接就吻了上去。
還準備反抗點什麼的時候,吻變得鋪天蓋地。
對方是真的猛。
“咳咳,放手,放開我,你瘋了是不是。”可魔法師不知道的是,他越是反抗,席溫祈整個人就顯得愈發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