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作美,天高雲淡,秋風習習的陰天,戶外婚禮場地布置的簡潔又浪漫。

孫南浠在一旁看著主角們彩排走位,助理小姐姐手肘撞了撞她問道:“南浠寶貝,你和辰哥為什麼不辦婚禮呢?”

孫南浠頓了頓,當初是因為假結婚,怎麼會有婚禮。

“我懶,他忙,一拍即合,當然是我硬拍的。”

助理小姐姐佩服她的灑脫,如果是自己,一定會穿上潔白的婚紗,走上神聖的殿堂,畢竟一輩子就一次。

“我去趟洗手間。”

“好。”

孫南浠在酒店走廊轉了半天沒找到洗手間。

李清清抱臂依牆:“南浠姐姐這是走秀呢?”

孫南浠無視她,直徑走開。

“我很好奇,南浠姐姐如何做時間管理的。”

明晃晃的指上次熱搜,這事兒她一提,內心的猜想就確定了幾分,孫南浠冷笑一聲,論陰陽怪氣她沒輸過。

孫南浠轉身走過去,身高是比她矮了幾厘米,但氣場絕對不輸她。

“都說李小姐家境好,從小養尊處優,我看你也不像啊,臉皮可真厚的。

我也很好奇,真的沒有人糾正過李小姐家祖傳的家教嗎?

什麼樣的家庭養出你這麼個張揚跋扈,性格乖張,有心機的女孩。”

李清清氣的麵部猙獰,什麼東西,敢這麼罵我。

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過去,孫南浠眼疾手快,捏住她揚起的手:“李小姐當真是小姐當習慣了,想動手打人就動手打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網上的那些是誰做的,你真的是我迄今為止遇到最讓我惡心的一個。”

孫南浠狠狠地甩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她這麼多年堅信人都是善良的,被她徹底打破,真是晦氣,一滴墨染了一杯水。

李清清怒目切齒的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一直占著。

孫南浠在走廊轉角遇到酒店工作人員,禮貌的問了洗手間位置,著急忙慌的跑過去,憋了好半天,一邊跑一邊罵,這個下頭女,煩死了。

李清清戴上口罩和墨鏡攔住剛剛孫南浠問過路的酒店工作人員:“剛剛那位女士問了你什麼?”

酒店工作人員看了她幾眼,一身名牌,語氣冷冽,以為是正主找小三:“不好意思,不方便透露。”

李清清從包裏掏出幾張人民幣:“剛剛那位女士問你什麼了?”

酒店工作人員看著她手裏的人民幣,這個月小費加起來都還沒有這位給的多,摳了摳手,剛剛那位女士隻是去洗手間,告訴她應該不違反規定吧。

“剛剛那位女士問洗手間在哪兒。”

“就問了這個?”

“是的。”

李清清把錢遞給他,又從包裏拿出十多張人民幣塞給他:“把洗手間鑰匙給我。”

酒店工作人員有些為難:“這有反規定。”

李清清冷笑,又塞了十多張人民幣給他,酒店工作人員捏著一遝人民幣,這快抵上一個月的工資了,心一橫:“鑰匙不能給您,鑰匙丟了我會被扣錢,不過我可以帶您過去。”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