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智傑笑著。
“你笑了，你有，是嗎？”
傑徹底笑了。
“嗯～！你真的有啊！”
她像個小孩子，有點氣不過就打他。
“可能有一次。
當時真的沒想起來。”
他摟住她。她望著他，
“那怎麼辦？
我真的……懷孕了嗎？”
她睜著大眼睛孩子氣地問他。
“……
嗯。”
她一頓打他。打得軟綿綿的。
“都怪你～”她嘟著嘴，生氣又不生氣的樣子。
智傑看看她，摸摸她的臉，
“你不想要嗎？
不想的話，
我們可以不要。”
他溫柔地說。
她看看他，眼睛又垂下，不說話。
“怎麼了？”他問。
她靠在他的懷裏，沒有主意。
“你舍得不要嗎？”他又問。
她想想慢慢搖了搖頭。
智傑有些笑意。
“那我們生下他吧。”
相婷又望望他，沒有主意。
“我想不好，太突然了。”
她沒想過這種事。
一直這樣安穩著她已經覺得很好了。
“有什麼顧慮嗎？”
“……我沒有準備，所以不知道……”
“那你現在想。我等你。”
她看看他，又在他懷裏，磨來磨去的，想了一會，
“可欣欣怎麼辦呢！
欣欣會傷心的。”
她還是記掛著自己的孩子。欣欣會不會像被拋棄了一樣。
他有些高興，
“不會啊。
欣欣多個弟弟或者妹妹就是多個陪伴啊，多好啊。”
“那她萬一不這麼想呢。她不想要這個陪伴呢！”
他開了笑顏，
“去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她還是嘟著嘴。怕欣欣不接受。
“別擔心了，明天問問她，好嗎？”他安慰她。
她歎了口氣，輕嗯了一聲。
“所以……
你是願意生下我們的孩子的，是嗎？”他抱著她，貼著她說。
她那嬌羞的樣子又出現了。她笑了。她默認了。
他滿意了。真的很開心。
第二天，還沒到時間，智傑就在校門外等欣欣放學。他叫相婷休息，他自己過來接。
接到欣欣後帶著來找相婷。
“媽媽～”
欣欣從老遠就開始跑，還喊著，
“慢點～別撞到。”
“媽媽，你是不是要給我生弟弟妹妹了？”
相婷一聽就是智傑大嘴巴，說那麼快。
“媽媽，你什麼時候生。
生完了可以給我玩嗎？”
相婷笑了。這又不是玩具。
“你想要弟弟妹妹嗎？”
她笑著問欣欣。
“想啊。班裏的同學都有弟弟妹妹，我也想要。到時候我也可以說我的弟弟妹妹很可愛。”
“……那你不會覺得媽媽有了弟弟妹妹就不愛你了？”
“怎麼會。我也是你的寶貝啊。我可是大寶貝。”
相婷笑了，抱起欣欣。
“當然！
欣欣一直都是媽媽的寶貝。”
“媽媽，那你到底生弟弟還是妹妹。
他會不會不聽話。
那我可以教育他嗎？”
嗬嗬嗬，
“你說的對你就可以。”
“耶～我可以當大人了。”
嗬嗬嗬。相婷有些被寬慰。智傑也放心了。
孕吐實在厲害。比起懷欣欣那次，她這次可受了不少苦頭。
幾乎每天都吃不下什麼。頭也暈暈沉沉的。夜裏睡不著。白天在休息室睡一會。人消瘦得越來越多。智傑心疼。才知道懷孕的過程原來這麼辛苦。也有些愧對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