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刀夾著破風聲射向張遠浩,但張遠浩沒有躲閃,因為他的身後還有張韻兒。張遠浩長劍向前一送,貼著那激射向他的長刀,手腕一轉,柔勁作用於那長劍尖處的長刀,隻見那長刀轉了一彎向著那已經快逃到了路邊樹林裏的“肥狼”激射過去。長刀的破空淩厲之勁更勝之前。
長刀後發先到,夾著淩厲之勁,貫穿了那正在半空中,來不及躲閃的“肥狼”的右肩。長刀貫穿那“肥狼”的右肩後,餘勁不減,帶著那“肥狼”,狠狠地插進了那路邊的泥土裏,令那“肥狼”被插在草地分寸動彈,隻有慘厲的尖叫聲。
張遠浩走上前去,無視那正在因劇痛而狂喊亂叫的“肥狼”,手起手落,一掌擊在那“肥狼”的頸傾。那“肥狼”的嚎叫聲頓止,頭一歪,暈死了過去。張遠浩將長刀拔起,輕輕一拭,插進了泥裏。蹲下在那“肥狼”還不停了流著血的傷口處點了幾下,止住了流血。然後一手拖著那“肥狼”的左手,就這樣拖著回到了路的中間。
將那“肥狼”扔在路上,張遠浩走到張韻兒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張韻兒的頭,安慰道:“好了,沒事了。”
“哦,哥哥……哥哥……你將他們給殺了?”女孩怯怯地說道。
“沒有,隻是將他們打暈了而已。”
聽到沒有死人,女孩放心了很多。
“那哥哥,這兩個人怎麼辦?”張韻兒問道。
“這倒是有點麻煩?這兩個人應該就是被貼城門處被通輯的惡人,但現在天色已晚,城門也應該關了,送不了官府了。”張遠浩看著那被他打暈了躺在地上的兩人,有點為難地說道。
“那隻能這樣好了,我將他們的關節錯開,再點了他們的睡穴,將他們扔到城門口那通輯頭像下,再在他們身上寫明他們是惡人,想必這兩個惡人在官府也有案底吧。明天一早,在城門口守值的官兵看到了,應該會將他們送進牢房裏吧。”張遠浩想了一會說道。
張遠浩走了過去,將那“麻杆”也拖到路的中間。張遠浩將內勁透進了他們的身體,廢了他們的武功,點了他們的睡穴,再將他們四肢的關節給錯開。然後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人的一隻手腕,就這樣拖著往回向城門的方向走去。
張韻兒在旁邊跟著,看到那兩個人就像死豬一樣被哥哥那樣一路拖著,有點目不慘睹。不過一想到這兩個惡人,想害自己和哥哥,特別是他們看自己的那副惡色模樣和說的那些惡心的話,女孩再看他們那副淒慘的模樣也就變得心安理得了,甚至還想偷偷上去給他們兩腳。
“誰叫你們那麼可惡。”女孩心裏偷偷想著。
又回到了城門前,張遠浩從一旁拆了一根繩子,將那“肥狼”和“麻杆”捆綁在一起扔在城門邊那通輯頭像下,再在旁邊寫了一行大字。
張遠浩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想了一下,又伏下身去,將那兩人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直接在他們那光著的身上各寫了幾個大字,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正站在不遠處等著他的張韻兒。
張韻兒看到哥哥竟然那麼流氓,把他們的衣服給扒了,羞得急忙轉過身去。等張遠浩走到她身邊裏,臉上微紅著嘖怪道:“哥哥,你真壞。”
“嗬嗬……那是他們應得的懲罰。好了,現在天已經黑了,又像快要下雨的樣子,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要不等到下雨了,我們就慘了。”張遠浩說著就拉起張韻兒的小手,快步地往家裏的方向走去。
還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張遠浩和張韻兒剛走到一半的路,天空就開始閃著雷,下起了雨,還是越下越大的趨勢。
張遠浩拉著張韻兒快步地在路上飛跑著,他們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淋了個半濕。
“哥哥,我記得前麵左轉不遠處有一間廢舊的房屋,我們去那裏躲一下雨吧。”張韻兒一邊走著,一邊對張遠浩說道。
“現在天已全黑了,看不見路,又打雷下雨,這泥路也變得泥濘難走,還是先去韻兒說的那裏避避雨先,大不了就在那裏過一夜,等明天雨停了再回家,反正自己有武藝在身,倒不是很怕有意外的事情發生。”聽了韻兒的話,張遠浩心裏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嗯,好的,我們就先去那避避雨。”張遠浩對張韻兒說了一句,便拉著她的小手,向著她所指的方向快步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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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