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皎潔的月光灑遍大地,將大地鋪上了一層銀霜,如夢幻般美麗。
張家村周圍微風輕輕吹過,小草搖頭,樹葉擺手,陣陣蟲鳴,蛙叫聲自遠方傳來奏成一動聽夜眠曲。
淡淡月光灑進房間,床上結晶著一團緩緩流轉的透明晶瑩靈力巨繭,張遠浩盤坐其中,透明的靈力巨繭不斷地從周圍的空氣中汲取靈力補充自身,再在最裏層將最淨最純的靈力不斷地輸入到張遠浩的體內。此時張遠浩進入了所有修道人都夢寐以求但又可遇不可求的物我兩忘的空靈境界。
此時的張遠浩自己也不知道他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空靈境界,對身邊周圍的靈力造成了如此大的影響。
他的心神感知不停地向著遠方延伸出去,一裏,五裏,十裏……
張遠浩的心神感知不斷延伸,突然一陣劇烈的靈氣波動自那大山的深處洶湧而來,衝擊得張遠浩的心神感知一陣擅動,如潮水般從四周收了回來。
“怎麼會突然有如此劇烈的靈力波動?”
張遠浩被那陣劇烈的靈氣波動給驚醒了過來,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四周,房子裏的一切都正常,幾縷月光從窗戶外透射了進來,灑在地板上。
將整個房間朦上一層淡淡的皎潔光亮。
先前張遠浩進入物我兩忘的空靈境界所凝聚的那透明清澈流轉的靈力巨繭早已在張遠浩被那陣劇烈的靈力波動驚醒時便消散得無形無蹤。
要是張遠浩知道自己前一刻在房間裏還凝聚了如此恐怖的純淨靈力巨繭,不知道他會驚訝成什麼樣子。
而要是他知道自己因被大山裏的那道靈力波動給驚醒了過來以致他提前從那所有修道人都夢寐以求,而又可遇不可求的物我兩忘的空靈境界中醒了過來,不知道他會不會懊悔得三天吃不下飯,立馬去將那將他從空靈境界裏驚醒的罪魁禍首給捉起來,剝光他們的衣服,吊在汾陽城城門上示眾出醜,讓人圍觀,都不足以發泄他心中的怒火。
不過現在上麵的那一切都與他無關,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之前自己很幸運的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空靈境界,他根本就不知道之前他在房間裏入靜竟弄出的如此之大的動靜。
他現在好奇的是他之前感覺到的那自大山裏深處傳來的靈力波動是怎麼回事。
張遠浩坐在床上,再一次將自己的心神感知釋放出去,但這次跟他以前一樣,隻能感知到張家村周圍的情況,至於大山深處是否還有靈力波動則沒有了絲毫的感知。【,]
噫!
張遠浩發現他的精神感知好像強了不少,感知的範圍比之前也廣了不少。他現在的感知能擴展到張家村的外圍了。
張遠浩想了一下,便將這進步歸功於自己日常的勤奮的練功。
但他現在疑惑的是他之前感覺到大山深處那道強烈的靈力波動是怎麼回事?
那麼遠的距離他自己怎麼能感知到?
因為他現在的精神感知雖然強的很多,但他能感知的範圍依然還隻能限製在這張家村的周圍。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遠浩也是一個直爽的人,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去看看到底發生的什麼事。
拿起放在床頭的長劍,張遠浩腳尖輕點窗框邊上,向著夜空外漂了出去。
張遠浩在夜空中如暗夜精靈般輕盈,飄逸地向著那大山的深處飛掠而去。
一邊在夜空下向著那記憶中大山深處那道靈力波動的位置飛掠而去,張遠浩一邊在心裏暗暗吃驚還有一絲狂喜:怎麼自己體內的真氣也一下子長了一大截?
大山深處那片空曠的草地上,那赤發,英俊又透著絲絲邪氣的洪易,右手提著那血色大刀,左手擦了一下嘴邊的血跡,他的胸前衣物上有著一攤血跡,那是他之前被那少女一擊所傷噴出的汙血。
洪易那透著邪氣的雙眼緊盯著前方那團熊熊烈炎,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也同樣知道就這麼一團烈炎是無法將那少女完全擊敗的。
雖然之前他的狠話說得那麼輕鬆,但他心裏也清楚那少女的實力比他低不了多少,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老爹給了他的那幾件威力不錯的保命法器,恐怕他剛才就重傷在少女的那一擊之下。
而且少女那有著特殊天賦的魅惑之音,很是令他顧忌。
當然如果少女成為了他的女奴,那少女這項天賦便是他極大的享受。這也是他這一個多月以來,一直不肯放過少女的原因。
剛才那次是洪易第二次中了少女的魅惑之音,這令他極是憤怒,不能接受這個恥辱的事實:
一個多月前,她就是用了那魅惑天音,擊傷了自己,擺脫了自己的追蹤,現在就在剛才,她竟又用了那魅惑天音瞬間魅惑了自己的本心,被她乘再次重創了自己。不過自己剛才也是將計就計假裝重傷,也偷襲陰了她一下。
現在整體形勢還是這赤發男子洪易略占優勢,但他若想拿下那少女也不一件輕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