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台轉身帶著一群侍衛離開。
“姥姥,他們真沒禮數,連聲打擾了都不會說。”小符映秋不喜歡那個史台,看著就一肚子壞水。
符江遠關上門在門口落下一道符咒,囑咐小符映秋看好院門,“若有人來,大聲喊姥姥。”
“姥姥放心。”小符映秋點頭。
“看琴蛇的體型,至少也是個千年修為的妖,怎麼會傷得這麼重?”若笙希望小符映秋能去聽聽書房裏在幹嘛。
小符映秋專心地守著院門,一副今日有她在,任何人也別想偷溜進來的架勢。
書房裏
“娘,這像是老虎的抓痕,卻沒有留下虎妖的妖氣,太奇怪了。”符嶺記下琴蛇身上的傷口,然後給她上藥。
符江遠也沒見過這種傷口,不是妖不是人,還能是什麼東西傷了琴蛇。
符江遠取出歸元丹給琴蛇喂下,兩人等著琴蛇醒來。
隻有琴蛇醒過來,她們才能知道琴蛇在四茶樓遇見了什麼。
丹藥很快見效,床上的巨蟒動了動,身上的傷口開始愈合,但爪痕沒有消失。
“符嶺,太子身邊的紅衣男子不是人,也不是妖,他既有虎妖的爪子,又有狐族的幻術……”
琴蛇氣弱聲絲,外表的傷口愈合,但體內還有幾股氣在不斷衝撞。
符嶺用手輕柔地托起她的頭,琴蛇繼續說道:“我跟了太子好幾日,發現太子手裏有一塊令牌,紅衣男子對我動手的時候總是會走神,四處搞破壞,卻在太子拿出令牌後他就清醒了點,隻攻擊我。”
“令牌……我們知道了,接下來會著重去查令牌的。”符嶺放下琴蛇。
琴蛇蜷縮起來虛弱地睡去。
“娘,如果事情真如我們所料,我們該如何?”符嶺不覺得她們有能力和太子叫板。
兩人離開書房,看著院門口的小符映秋。
符江遠說了句耐人尋味的話,“我們沒本事,就讓有本事的人去處理。”
太子不會害怕一群捉妖師,但一定會忌憚坐在皇位上掌握生殺大權的皇帝。
她們處理不了太子,可以把矛盾激化,讓皇帝去處理。
“希望能在年前解決完此事。”符嶺歎道。
太子廣納捉妖師為他捉妖,又命令妖族食人心,還不知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可百姓不能再活在驚恐中了。
大家都需要過一個安穩快樂的好年。
“娘,姥姥,你們出來了,琴姨怎麼樣,她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小符映秋看到兩人,小跑過去。
符嶺抱起小符映秋,“琴姨沒事,你不用擔心,好好想想過年想吃什麼玩什麼。”
“我想要一把厲害的法劍!”小符映秋早就想換掉手裏的鐵劍。
“好,到時候給你煉一把最厲害的法劍。”符江遠抬手摸了摸小符映秋的腦袋。
看著如此溫馨的一幕,若笙眼神裏透著不忍和悲傷,這將是她們一起度過的最後一個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