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內髒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幾乎是一點擠壓就會疼到暈厥的程度。
也就是蒂娜在場,他才表現這麼輕鬆。
但蒂娜不知道啊,她還在使勁地撲騰。青魁隻好忍住疼痛,用手支住蒂娜腋下,把她高高抬起。
青魁盡力控製住疼到扭曲變型的臉,這導致他更像是在憋笑。
“啊!”
蒂娜雙腳撲騰著,踢了上去,兩腳那是不停地在青魁的臉上踏啊,就跟騎自行車似的。
青魁隻好側著臉盡可能地躲開,但這麼近的距離,怎麼可能躲得開嘛。
於是,青魁一著急,張嘴咬了下去。雖然看著變態,但這是他能想到最管用的了。
蒂娜那一瞬間,臉上幾乎是爬滿了緋紅。她更使勁地用左腳踩,哦,被咬住的是右腳。
青魁見狀隻好求饒,他用鼻息吹打著蒂娜的腳背。由於蒂娜每踢一腳,青魁就咬得越緊,口水就……
冰涼涼的感覺非但不能給蒂娜那紅到快燒開的臉帶降溫,反而是更加往大紅的方向去了。
不過好在還是停了下來。
(在聲明一下,本人不煉銅,本人寫這段的時候一度寫不下去了。但又覺得它不寫的話,故事還是發展不下去。)
(寫這些就是為了聲明一下,我不是變態!其次,就是為了水個字數。)
兩個人都是癱倒,久久不能自已,蒂娜那是羞的,至於青魁,他純屬是痛到暈厥了。
蒂娜也注意到了這點,回想剛才,心裏多了絲愧疚。
她默默起身,走了出去,隻留下一段斷斷續續的腳印。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青魁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床上,還換了身睡衣,還是女式的,一切都已經是整理好了。
他支起身子,發現一旁的床頭櫃上,有那麼幾盒藥,青魁看了一眼,都是些止疼的。
青魁的嘴角也不自覺地翹起,喃喃道:“二鴉的藥比你這強多了,真的是,多此一舉。”
這裏說一下,鴉群有四大創始人,大鴉擅長科研,二鴉則是擅長醫術,三鴉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妖怪。三人與青魁是一種亦師亦友的關係。
一顆小腦袋探了進來:“喂,休息好了的話,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啊?”
“哈?不是,你,你,你不知道外麵多危險嗎?”
“沒事的,隻是封城了,又不是禁止外出,不會顯眼的。”
“那也沒必要冒險啊,現在還是便衣滿地走啊,說不定出來抓我的比出去逛街的人還要多呢!”
“以你的易容術,這也不成問題吧?你再不出去,說不定逃走的機會就錯過了。一直待著也不會有什麼機會的,還不如出去碰碰運氣,再說了,你要做做複健了!”
這一套說法讓他也沒辦法反駁了。
“再說了,今天是920誒,一男一女出去玩不正常嗎?”
“啥?”
“就愛你啊?”
“別,我們更適合過父親節,話說你們怎麼現編節日啊……”
然後,蒂娜啊的叫了一聲,就朝青魁衝了過來。
兩人就這麼一邊玩鬧一邊出了家門。
“呀!你衣服都不換就出來了?!拖鞋也要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