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漫郎的聲音有點顫抖。
“稻哥,你還記得我嗎?”幸河的聲音回蕩在漫郎的耳邊,像是什麼東西在心裏留下了小小的印記。
稻哥?這不是我在人間時那個孩子叫我的名字嗎?
“你是當時的孩子嗎?”漫郎問到,心裏的陰霾漸漸被一束光照亮。
“是的,稻哥。”幸河溫笑著。
“我這麼遲鈍嗎?”漫郎仿佛找到摯友的快樂和留戀。
“稻哥,你走的時候,我沒有神的記憶,我隻知道你自殺了。”幸河低頭睫毛下有了陰暗的影子。
“抱歉,當時的我,過於急功近利,雖然現在也是哈哈哈。”漫郎撓了撓頭,他知道自己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
“稻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道嗎?”幸河緊緊的抱著失而複得的人,真好啊,幸好幸好是一場夢……
“我在呢,小朋友。”漫郎拍了拍幸河的後背,他沒想到自己能在遇到這個人,當時還以為是一個普通的人,加上一點誤會。
“稻哥,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喃喃自語是幸河在此之前唯一的辦法。
兩個人就這樣抱了好久好久。
幸河的喃喃自語全部進入了這個心心念念的人耳朵裏。
漫郎有點耳根軟,一次一次的泛起粉色,越來越深的顏色。
“那個……”漫郎的手推托著幸河的胸膛,漫郎對他有一定的好感,或許是因為朋友關係有些呆滯停著。
“幸河,我……”漫郎第一次有些窘迫,他對於朋友變成戀人當頭一棒。
“漫郎你願意接受我嗎?”幸河在此之前沒有十足的把握去讓漫郎接受這一切。
但是,他聽到他的猶豫之後,他勢在必得的勝負欲燃起。
“我想得到什麼答案你是知道的。”幸河直勾勾盯著身旁的人兒。
沒有答案?那就讓我幫你選。
漫郎有點頭疼的看著這個朋友,他被盯的發毛了。
“抱歉,我對你……唔”漫郎的話碎到細細的溫柔裏。
二人的影子逐漸纏綿,這個吻沒有打破彼此,他們就這樣吻著,一個沒有答案的神和一個深陷其中的神。
我們真的很般配,你知道的嗎?幸河沒有被推開,他享受一切的失而複得,他在人間後半生渾渾噩噩的生活,人間的一切如此荒謬。
“為什麼沒有推開我?”幸河發問,他的眼睛仿佛被吻撫平了舊傷,眼尾淡淡的粉,看著動了真情。
“我……我……”漫郎的大腦宕機,愧疚?不忍?還是剛剛被母親告知眼前的人惹不起。
不論是哪一個答案,漫郎都否定他不可能愛上眼前的人。
“抱歉,神鹿大人,在下實在無能得到您的青睞。”漫郎悄悄觀察著地形,打算偷偷溜走。
“神鹿?大人?對我的態度是因為我的身份?”幸河露出一抹惡劣的笑。
“看著門好看嗎?很迫切離開嗎?”幸河的麵部不再是柔情,轉變成一種偏執。
屋子裏的二人被身份,回憶,欺騙包圍著,屋子外麵的孩子看著一如既往的一切。
“夫人為何不承認自己的感情”一個稚嫩的妖問道。
“他在逃避。”任枝習以為常看著屋子裏的一切。
真是喜歡逃避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