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機械的小盒子打架。
江玖不敢有一絲懈怠。
因為對方打她，其實像是在降維打擊，前麵也是沒把她放在眼裏的隨意打法。
她得快些找出來對方的破綻才行。
術法下的身影閃得快要看不清楚，江玖趁機往頻繁打擊凹陷的位置，扔進去一疊爆破符。
把小盒子炸開後，她變本加厲地用術法衝擊開更大的縫隙，剛剛在喘息之時停留落下的靈石也派上了用場，她順勢開啟陣法。
小盒子被炸開，落在四周，密密麻麻地爬向她，用爪子攻來。
江玖勉為其難的躲閃攻擊，放下靈石以便下次能夠更加順暢地開啟陣法。
但小盒子也學精了，她的扔下的靈石被撞開位置，甚至對方像是學會了招數一般，開始以她的招數進攻。
如果不是最後奮起一搏，江玖恐怕要喪命於此。她大腿的血流不止，皺眉扯下死死抓在腿上的機械爪子。
留下鮮紅的痕跡和幾個血洞。
“你贏了。”
小盒子潰散，但很快從虛空消失，紅框眼鏡的小盒子浮在虛空，與她遠遠對視。
“第二關，理論考核。”
江玖身上的傷還沒好，整個人疲憊不堪，又極其虛弱，她幹脆躺在地上休息。
一本書在她麵前展開。
上麵的語言不知道出自哪裏。
紅框小盒子體貼解答，“你需要學會我們的語言，雖然我們可以通過切換語言和你溝通。但這是必須要學會的。”
“並且你需要記住這三十二本書的內容。正確率達到百分之九十，即為合格。”
“知道了。”江玖沒有拒絕的餘地，她隻有通過關卡才行。
——
織羅船上。
兩人打得難舍難分，宋枝清下手不留一絲情麵，原本要離開的黑袍人都煩不勝煩。
“你把人帶到了哪裏？”
美人幾乎招招下的死手，扯開黑袍人的外衣，將對方的真實麵貌展露出來。
厭世的臉。
謝懷羽依舊用著這張不太起眼的麵具，他退遠了一些，看向宋枝清的目光，雖說不是喜歡，但也沒有怨恨。
“宋枝清。”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然後用骨笛抵禦對方的攻擊，“你現在既無天靈根，又無法器傍身，不會是我的對手。”
況且他之前在謝玉的指導下，修為突飛猛進了一大截，更別說法寶什麼的，多得數不勝數。
“念在我們過往的情分，我不想對你下手。”
美人像是突然聽見了什麼笑話，指尖幽藍的火光消散，輕笑出聲，“情分，幾歲時的情分？”
“我隻覺得當初分你吃食都是多餘。”
年歲那麼小的事情，都拿出來說。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多熟。
“把人還回來。”他音色冰冷，幽火燒灼著對方的衣裳，燃起烈焰。
謝玉之所以改頭換麵，成為現在的謝懷羽，是因為修士們都知曉了謝玉是星劫之人。
他又殺了那麼多的人。
雖然是為了活命，但一些自詡正義的修士，可巴不得誇大其詞，拿這件事做文章，好大張旗鼓地來征討他的血肉。
謝懷羽這才一味地想要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