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真髒,把地板都搞髒了。”

這聲細軟的男聲,就是他的弟弟顧玖琪。

而顧嶼隻是冷冷的回頭瞟了他一眼,顧玖琪渾身抖了抖,氣勢很顯然沒有顧嶼的足。

但他突然想了想,隨即得意的揚起了下巴:

“哼,哥哥你賣了那麼久的屁股他都不給你名分,最後還不是和我訂婚了。”

顧嶼的眼神更冷了。

“哦。”

顧嶼的臉上哪裏還有平日裏的溫柔穩重,現在滿滿的全是戾氣。

說完,顧嶼就踩著樓梯上了二樓回了他的房間。

一到房間他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蜷縮進了被子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不停的咬著自己的手指,咬完又胡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如果這時候有人在他的房間,那那個人一定會覺得顧嶼瘋了,但這是注射了藥劑之後排斥反應。

也難怪他此時頭痛欲裂,神經緊繃。

他把自己蜷的越來越緊,緊到腳碰到床單,血肉和床單粘黏在一起也毫無知覺。

“好髒………我要洗澡,對……我要洗澡。”

他踉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血肉因粘黏在床單上有些難扯,他也絲毫沒有情意,直接果斷。

他泡在浴缸裏,身上的淤青都是這些天沈停強製歡愛時留下的,腳底的血染紅了水缸裏的部分水,換平常人來,熱水配上受了傷的傷口,第一反應肯定是不要沾水,更不要沾熱水(問就是我這麼試過,真的很疼)。

顧嶼本想在腦子裏放空一下,誰料一放空,腦子裏全是他這些天的遭遇,身於心的淩辱。

他是個自主意識很強的人,讓他做不願意的事就好比qj。

他收拾了收拾自己,他把自己搓洗了很多遍,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此時紅的能滴出血,上麵甚至真的有被刮出的血跡。

顧嶼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齊腰的長發,不止一次的被認成Omega,原本白皙漂亮的臉,現在胡茬遍布,臉色鐵青。

他抬手刮掉了自己的胡子,然後走到主床那,按響了仆人的響鈴。

沒過一會,一位女性Beta敲響了房門,外麵的聲音恭敬,且幹脆利落:

“大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幫我換一套床上用品,再端點我平時吃的東西,謝謝。”

這清脆又富有迷惑力的聲音,就是萬千少女的夢想啊,簡直要懷孕了!而且大少爺對她們這些下人也超溫柔嗚嗚嗚,不像某對母子,不僅上位,還素質低下。

……………

顧嶼的房間有一個可以放在床上小桌子,以便他晚上辦公的時候使用。

他的雙腳被纏上了繃帶,估計好幾天都不能走路了,原本他是打算讓這傷自己好的,結果那個Beta女仆看到了,就說什麼都要堅持他去找私人醫生。沒辦法,顧嶼這個人對所有人都很溫柔,包容,所以他也沒再好拒絕。

所以私人醫生把他的腳裹成了粽子。

這天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他是在一聲聲吵鬧聲中醒來的,那聲音似乎就在他門口。

“哎呀,沈總,您不用親自來,要小琪的地方您就叫他去就行了。”

“沈總,您是專門來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