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死後的執念能讓詭免於汙染,那如果人活著的時候有這種執念,是不是也能獲得讓肉體免疫汙染的能力呢?”
“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其中的關鍵,我們就是整個世界的救世主!”
張思銳激動的抓著郝仁的手,打算開始勸說郝仁參與實驗。
他看郝仁前麵沒有對實驗內容有異議,還以為郝仁已經被他成功忽悠了。
“所以,我想請你自願成為我的實驗者,幫助我完成這次實驗,我們一起找到拯救這個世界的鑰匙,成為這個世界的救世主!
到時候整個世界都將銘記你的貢獻,我們會為你建造一座宏偉的豐碑,而且你死後還會有意識,可以永遠享受世人的崇敬!”
郝仁默默地將手抽離出來,指著他身後的貼牌。
“你是說,這種實驗?”
張思銳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當然不是,其實真正實驗起來都是根據每個人的具體情況量身定製的,隻是最終的結果相同而已!”
“指根據你的實際情況用最痛苦的方式弄死你,以此激發仇恨作為死後的執念。”
郝仁麵無表情的說道。
張思銳有點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一直和郝仁說各種根本不能說的絕密信息。
現在仔細一想,這種信息說出去,就算是傻子聽到自己的研究是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估計都不會自願犧牲了。
“其實我們一直在嚐試用另外一種方式製造詭異。
你看到的這個實驗體是早期的實驗,那時候管理和流程都不夠規範,為了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測試出執念是否有用所以手段稍微極端了一點點。”
“我們現在想要嚐試的是能否用其他的情緒讓詭免疫汙染。比如使命感或者是責任感之類的。”
“我們以此方向做過實驗,結果大部分人在死亡的一瞬間情緒都會改變,變得毫無使命感。”
“他們對於大局的理解太差,總是在想著自己,沒有格局!”
張思銳沒有注意到,自己又不小心把實話說了出來。
“既然他們沒有格局的話,為什麼你們不自願成為實驗體呢?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人比你們更了解這件事有多崇高吧?”
“..........”
郝仁的提問讓張思銳一下子沉默下來。
如果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馬上回答自己這種珍貴的人才當然是活著對這個世界的貢獻更大。
但是現在.....
在郝仁技能的影響下,他下意識的實話實說了。
“因為我不想死,而且我那麼有錢有權,死了就享受不了這些了!”
“當然,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我覺得我活著的對這個世界的價值更大,畢竟還要靠我發現拯救這個世界的鑰匙!”
郝仁就這麼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算是發現了,那些嘴上說著要拯救世界的家夥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喜歡犧牲他人不喜歡犧牲自己的特權階級。
“其實後麵我們從兵營裏找到一批哪怕死亡也能心懷天下,願意為了拯救世界而犧牲的人自願參與實驗。”
“但是我們很遺憾的發現,懷著這種情緒死去的人並不會變成詭。”
“我們谘詢過一些這方麵的專家,得到的答案是,普通人死去想要變成詭靠的是怨,是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