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啊，我前手把研究所滅掉，你們馬上就告訴我，那些無辜都人都是張副總長非法授權的。”
郝仁拿出手機打開了某個軟件翻開電子書版本的聖經。
“你們是不是從上麵上抄得的靈感?”
麵對郝仁的質疑王秘書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
倒不如說，這本來就在他的預料範圍內。
他並沒有說謊，那些實驗體確實是張副總長非法授權的，至少在程序上，他是非法的。
之所以和眼前這個代行者這麼說，隻是一次試探。
不管是從已有的資料還是現在的親眼所見，這個代行者年齡都不算大。
這個年紀的年輕人的比較熱血和情緒化，看問題往往也比較偏向表麵。
如果眼前這個代行者直接接受了自己的說法，那麼之後的合作策略就可以調整一下，完全以聯邦為主導。
如果眼前這個代行者不認可這個說法，那合作的策略就可以改變了。
畢竟這個混亂的世界裏，和聰明的隊友合作總比和蠢貨合作要好的多。
就比如之前差點連自己都坑了的張副總長。
其實他在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很好的上司和很聰明的人。
隻是他在副總長的位置待的太久了，慢慢的，他已經習慣了那種可以掌控一切都權力，甚至覺得這是自己生來就有的。
他帶著他的家人待在雲端之上，早看不清地麵上的芸芸眾生了。
看不清人們的臉上是笑是哭還是麵無表情，更聽不到人們的聲音。
王秘書看著自己的上司一步一步的被腐蝕，早就準備好了退路，不然也不會在這次的事件之後瞬間入職成為總長的秘書。
“雖然很巧合，但這確實是真的！”
“實不相瞞，其實在幾個小時之前，我還是張副總長的秘書。”
“幽靈計劃一開始的實驗體都是死刑犯和自願參加實驗的絕症病人，有著整個聯邦做後盾，實驗體資源很充足。”
“但隨著其他地區的拯救計劃開展，除了亞區之外，其他地區都拒絕了為幽靈計劃提供死刑犯作為實驗體。”
“幽靈計劃進度被卡住了，再加上....再加上張副總長覺得普通人應該自覺為拯救世界獻身，反正他們之前也用了一些絕症病人當實驗體，那其他人早晚也會死，為什麼要剝脫他們為拯救世界做貢獻的機會呢？”
“於是，他非法授權了許多無辜的普通人作為實驗體。”
“而他作為張副總長，想要封鎖消息十分簡單，就像當初聯邦對網絡信息的封鎖一樣，幾乎沒有死角，除了和他一邊的人，剩下的隻知道幽靈計劃進展很不錯，其他的幾乎一概不知。”
“就為了找到所謂的能免疫汙染的執念?”
“..........”
王秘書沉默了一會，然後開口說道。
“他說過，如果成功的話全人類都可以接受實驗成為無視汙染的幽靈，讓人類文明以另一種方式繼續在這個世界存在。”
“如果失敗了，那那些實驗體也能在這個世界留下一點人類文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