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就和他沒走近過,阿瑪,若是皇上太後有那方麵的想法,您可一定要代女兒擋了啊,女兒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福倫放下心來,五阿哥文武雙全,他還擔心閨女慧眼識珠呢,如此甚好。

其實,比起五阿哥來,他更看好譯郡王,隻是可惜了,譯垚那孩子身子不好。

說到譯垚,福倫就想起了最近民間的傳聞,他皺眉說道:“爾溪,最近民間有些關於你與譯郡王的不實傳言,放心,阿瑪已經都給你壓下去了,不會影響你的閨譽的。但你平日裏要離譯郡王遠些,知道吧?”

福爾溪有些懵,她聽到了什麼?她花了銀子傳出去的消息被她親爹鎮壓了?

她原本還等著輿論發酵,譯郡王上門感謝她的“救命之恩”,她再順理成章的挾恩圖報,抵了那千兩黃金的巨額債務,結果呢,就這?

這福倫大人真的不是一個“坑女兒”專業戶嗎?

“你這丫頭,不必如此感動,保護女兒是阿瑪的天職,驚馬那日讓你照顧下譯郡王本就是事急從權,要是知道能給你惹來這樣的麻煩,阿瑪說什麼也不會把譯郡王推給你的。”

嗬,福爾溪蔫蔫的說道:“女兒謝謝您嘞。”

福倫看閨女這蔫頭耷腦的樣子,摸了摸身上,摸出來一個荷包,塞到了她的手上,說道:“阿瑪今日出門就帶了這些銀子,你拿著,偶爾打個賞什麼的也方便。”

福爾溪掂了掂手中的重量,又捏了捏,應是兩個50兩的銀錠子,還有幾個2兩的碎銀子。

小金庫總算又有收入了,加上之前存的,還有這次進宮前額娘給的,這下便有300兩銀了。

行吧,這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聊可自慰了。

想了想,福爾溪打開了荷包,從裏麵拿出了兩個碎銀子,塞到了福倫的手中,說道:“阿瑪出門在外,身上還是帶些銀子方便。”

福倫看了看手中的四兩碎銀,老懷甚慰,終於看到回頭錢了,果然還是小棉襖貼心哪。

福爾溪揮手送別了糟心的老爹後,身上揣著100兩銀回了慈寧宮。

不愧是皇上的大寵臣,平日裏,身上居然帶了這麼多銀子。

…………………

幾日後,譯垚他們一行人終於回到了京城。

此時,因中元節之故,街上的攤販與店鋪已經開始售賣中元節的河燈了。

有便宜的荷葉做的,有稍貴的彩紙做的,有昂貴的玻璃做的,其形狀有各式花兒的,有飛鳥走禽的,甚至還有幾何圖樣的,應有盡有。

譯垚棄了馬車,身後跟了五名侍衛,來到了一間鋪子裏,他仔細地看了看,將各種顏色的彩紙以及其他做河燈的材料都買了回來。

五名侍衛一腦門子問號的跟著回了府,買這麼多東西,難道他們郡王還能親自做河燈不成?

……………………

永和宮

愉妃來到了五阿哥的院子,在書房門口守著的小順子立即就要唱報,被愉妃製止了。

愉妃推開門,便看到永琪正坐在地上,地上鋪滿了彩紙。

愉妃很意外,說道:“你在做河燈?”

五阿哥抬起頭來,臉色有些窘迫,但立即便恢複了常態。

“是啊,額娘,您怎麼來了,您隨便坐。”

愉妃看了看這一地的淩亂,溫和的問道:“往年也沒看你做過河燈,怎麼今年想起來自己做了?當心,別傷了手啊。”

五阿哥避重就輕的答道:“額娘放心,兒子小心著呢。”

愉妃點頭,說道:“你既要做,那便多做一個吧,給爾溪也做一個。”

五阿哥也不是小氣之人,多做一個而已,且那人還是爾康爾泰的妹妹,便就點頭答應道:“隻要她不嫌棄,便是做兩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