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湖畔,一棵斜伸到湖麵的歪脖子柳樹下,福爾溪愜意的躺在小船裏,隨波微微蕩漾。
春喜坐在船尾,看著斑駁的樹影打在格格越發美豔的小臉上,不由的實名羨慕了。
她摸了摸了自己的臉蛋兒,說道:“格格,南巡這一個多月以來,不說奴婢們了,便是主子們都曬黑了不少,可是奴婢瞧著格格您不但沒曬黑,怎麼還越發的肌膚賽雪了呢?”
福爾溪閉眼笑道:“我也曬黑了啊,隻是與你們比起來不那麼明顯而已。”
“是這樣嗎格格?”春喜想起了紫薇,紫薇黑得最多,難道真的是格格黑的不明顯嗎?
當然不是,福爾溪微微勾唇一笑,她其實是曬不黑星人,上學的時候,軍訓,小夥伴們都曬成了小煤子了她還白的像個瓷娃娃,嘿嘿。
而且,福爾溪撫摸了下手中的小紅痣,這個身體,這個長相,已經不是初來時的那個樣子了,如今,跟她現代的樣子就像是複製粘貼了。
春喜又仔細瞧了瞧自家格格,忽然說道:“郡王爺長得俊,格格長得美,將來小主子肯定長得更俊美了啊。”
福爾溪睜開眼來,眼裏皆是細碎的光,卻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她理所應當的說道:“那是,就算是女兒不像我,像譯郡王,那也不會醜的。”
春喜驚呼道:“醜?格格您會不會用詞啊?”
話音一落,春喜瞬間心中一驚,要死了啊,她僭越了啊,怎麼跟格格說話呢?
福爾溪倒是沒在意,說道:“這小主子還不知道在哪裏飛呢,現在也言之過早了吧。”
春喜立即說道:“說早也不早了哇,回京了郡王爺就要上門提親,按照皇室的規製,欽天監擇定的吉日一般都在半年之內,那格格半年之內成親,第二年有小主子,不是就很快了嘛。”
福爾溪一愣,說得對,有道理。不過,含香明年春天才入宮,含香的凝香丸明年春天才會有,不急,她還有的是時間。
可是她哪裏知道,某人為了能夠早日洞房,已對麥爾丹含香展開了全方位的圍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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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遙遠的天山之南,這裏是不毛之地,一片黃沙,一望無際,無邊無涯,這裏沒有人家,沒有植被,天地間隻餘黃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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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白衣青年正步履艱難的牽著一匹駱駝,駱駝之上坐著一位美麗的姑娘。
隻是這位姑娘此時的心情十分的焦急,她喊道:“邁爾丹,麥爾丹,這駱駝能不能走快點,我怕阿大又要追上來了!”
麥爾丹也正在焦心此事,這是第7次了,如果再不能帶著含香成功私奔,那他們便再也沒有機會甜蜜的在一起了,用漢人的話來說,阿裏便是那隻棒打鴛鴦的大黑棒。
“走啊,快走!”麥爾丹一邊穩住身形一邊狠狠的向前扯著駱駝的韁繩。
駱駝又向前走去。
兩人一駱駝,在沙漠中,緩慢又艱難的前行著。
人乏駝困便是如此了,從昨晚到現在,他們已經走了一個晚上加半個白天了。
都累了。
“邁爾丹麥爾丹,能不能走快點,我似乎聽到了獵犬的叫聲。”含香焦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