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幾個人麵麵相覷。

“不管如何,為了這點小事犯不著把我們都扔到牢房裏來,哪怕私下裏打我們一頓,或把我們綁了送回我們家裏去,再要不訛我們一頓,也不至於把我們都投入刑部大牢來啊。你們說,是不是?” 八旗紈絝一作為這夥人的智商擔當,分析道。

“話是沒錯,可是我們現在已經在大牢了,刑部的大牢它好進不好出啊!”

“不會對我們用刑吧?”幾個人齊齊的打了個冷戰,他們隻是家族中的紈絝而已,何德何能,還能來刑部大牢裏住一住?

他們是紈絝,他們可受不住任何的刑罰,要是嘴一抖,把家裏該說的不該說事情都說了出來,會不會被族老打死,一塊破席子卷了扔去亂葬崗?

“你們對自己的命運倒是認識的很清楚嘛。”

這聲音......,六個人齊齊向聲源看去,譯郡王?!

看到了幾個人眼中的忌憚,譯垚對身後的衙役說道:“全體都有,帶去審訊室。”

“是。”幾個衙役上來便抓人。

紈絝二往地上一坐,耍賴道:“我不去我不去,譯郡王,您把我送回家,交給我爺爺發落吧,他老人家可會罰人了,罰得人生不如死,求求您了!”

譯垚看著那恨不得長在地上的家夥,似笑非笑的說道:“真是呂大人的大賢孫啊,帶走。”

“哎,等一等等一等,”又有紈絝叫道,“譯郡王,這是刑部,不是大理寺吧。”

“不好意思,我刑部行走。”

紈絝二問道:“行走?行走是個什麼官職?”

看著小呂眼中清澈的愚蠢,八旗紈絝一忍不住罵道:“蠢蛋,行走不是官職,是什麼,回去問呂大人,看他不打斷你的狗腿。”

小呂紈絝……,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事實證明,這幾個人還真不是什麼好兄弟,就算是好兄弟,那也隻是平時口頭上的,一進審訊室,看著那燒紅的烙鐵,不用怎麼審問,便彼此揭短,將他人的醜事、壞事,抖了個底兒朝天。

譯垚重點將哈巴的事情拎了出來調查,至於梁衝,既然溪溪提了梁大人,那便釜底抽薪,直接查梁大人,覆巢之下無完卵,不是什麼好鳥那便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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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皇後得了宮外緊急送進來的消息,傻了。

她聽到了什麼?她的侄子哈巴言語冒犯了爾溪格格與塞婭公主?

先不說塞婭那種嬌蠻的不是他的菜,便是爾溪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啊。

她現在還記得她幾個月前還有意撮合他與爾溪呢,他當時怎麼說的?他十分鄭重的聲明,他不喜歡爾溪那種類型的,又怎麼會去冒犯她呢?

容嬤嬤也是一頭霧水,但想想爾溪格格現在長開了的模樣,又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容嬤嬤見娘娘眼睛都紅了,忍不住勸道:“娘娘,您先別急啊,現在事情到底如何還沒弄清楚呢。”

“我怎麼能不著急?哈巴那孩子雖說不成器了一些,但到底是我的侄子,如今卻被投入了刑部大牢,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虧多少苦呢,我能不著急嗎?”

“娘娘,此時情況不明,不如讓梁大人先去打聽一下?”容嬤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