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哭的傷心,五阿哥心痛難當,他跪下來,抱住了小燕子:“是我錯了,小燕子,你罵我吧,你打我吧,是我混蛋,是我負了你,對不起對不起,一千一萬個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的心裏從頭到尾,都隻有一個你,你是知道的啊。”
“我知道有什麼用?”小燕子依偎到了五阿哥的懷裏,哭得泣不成聲,“皇阿瑪為什麼這麼狠啊,為什麼這麼狠啊,就算我不是親閨女,可你是親兒子啊,他為什麼要這麼狠啊?!”
小燕子聲聲有力的質問,如一記大錘,重重的敲在了五阿哥的心上,皇阿瑪太狠了,竟然將他廢為庶人,這根本就是在剜他的心啊,他還不如直接賜死呢!
此時,這兩人都忘記了正幽禁在永和宮,燒香拜佛為五阿哥求福求壽求子嗣的愉妃娘娘。‘
愉妃娘娘自然知道永琪的子嗣可以科舉為官,所以永琪的將來,還是要指著兒子的,但這個兒子必須是欣榮所出才指望的上。
看著他們倆個抱在一起痛哭出聲,蕭劍搖搖頭,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隔壁的爾溪與晴兒麵麵相覷,這兩人哭得太傷心了,弄得她們倆都聽不下去了,太慘了,發自內心的哀嚎啊。
爾溪起身就要走了,與其在這兒聽他們號喪,倒不如回府練劍法了。
自從譯垚送了他一柄亮如白練的軟劍之後,她便愛上練劍了。
知道什麼是劍氣如虹麼?她對象揮揮劍便有。
隻是勤奮的爾溪才起身呢,就被晴兒拉住了:“等會兒,萬一他們那屋還有誰呢,若是在走道裏碰上了,多尷尬啊。”
“也是哈。”爾溪又坐了下來,被迫聽他們嗚嗚嗚。
隻是聽著聽著,這動靜似乎有些不那麼對勁了。
越是不對勁,這兩個菜鳥便越是留神隔壁的動靜。
兩隻菜鳥的耳朵幾乎同時的貼到了牆上,如此,隔壁那嗯嗯啊啊的聲音便越發明顯了。
爾溪有些傻眼,不會吧,不會吧?這開過葷的男人果然不一般了,昨日洞房,今日又洞房。
服了,服了,真的服了。
小燕子的初夜啊,便交待在會賓樓了。
見晴兒皺著眉頭,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貼著牆壁聽啊聽的,爾溪輕咳了一聲道:“那啥,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這會兒出去應該也碰不上什麼人了,我們回去吧,晚了額娘又得操心了。”
聽到夫人會操心,晴兒便放下了她的求知欲道:“那我們趕緊走吧。”
兩人下了樓,爾溪看春喜在櫃台上收錢記賬,忙得挺像那麼回事的,便也沒要求她跟著自己走,隻對柳青說道:“打烊後把春喜安全的送回來,知道吧?”
柳青連連保證道:“郡主放心,我一定親自護送!”
你願意讓柳紅送嗎?爾溪看他一眼,想到了三樓這會兒正忙著那啥的兩人,又加了一句道:“和柳紅一起。”
柳青道:“自然,郡主放心。”
他柳青絕對不會害了心愛的姑娘的名聲。
聞言,爾溪又看向春喜,就見她羞紅了臉,裝作記賬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