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坐在床邊,靜靜沉思著,劉海遮住了雙眼讓人看不清神情。
先是和葉手機被偷,偷手機的還是一直提醒他們的神秘小女孩,再是大門口詭異的女人——酌鷹,以及不請自來的黑衣男人,說什麼受人委托給他一封信。
那封信其實他也沒拆,因為封麵上有一張小字條——十天後再拆。
他對此覺得莫名其妙卻也沒拆開,隻是把信封鎖進保險櫃,仔細想來,還有三天就能拆封了。
工藤新一的視線落在正與服部說話的和葉身上,又想起他看到的她鎖骨下方的那道疤,看著像是刀疤,應該插得很深,不過這是為什麼?
他撤回視線,落到桌麵上的盆栽上,靜默不語。
安置好和葉,服部回到工藤新一的房間,隻見他一臉嚴肅的坐在床沿,不禁走過去碰了碰他的肩膀,“怎麼了?”
“服部,我問你一個問題。”
他的語氣過於生硬,服部平次愣是被他搞得緊張起來,坐到他旁邊看著他:“什、什麼她zuou0027t事?”
“和葉有受過傷嗎?”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服部平次有點無語:“誰沒受過傷?況且她是練合氣道的,怎麼可能沒受過傷。”
“我是說……”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猶豫的說:“刀傷。”
“刀傷?”服部平次愣了愣,隨即否認:“沒有。”
“這樣啊……”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不再說了,站起身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走去,留下一臉茫然的服部。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已經早早關了燈,屋裏一片漆黑,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一抹纖細的身影此時正在窗前靜靜站著,柔順的頭發披散著耷拉在肩頭,顯現一股慵懶的美感。
和葉一身白色睡衣,神情淡漠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直到不遠處樹上落下一隻夜鶯,她這才回過神,隨後關上了窗。
她扯開衣領,低頭看了看鎖骨下方的那道傷疤,輕不可聞地歎了口氣:“完蛋。”
蘭啊,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而遠處的毛利蘭正不偏不倚地打了個噴嚏,她身邊的少陵羽則大驚失色地躲到一邊,嘴裏還不停抱怨“搞什麼啊你,沒看見我還在你麵前啊?!”
他們正在一處野外的叢林裏,四處都是高大茂密的樹,少陵羽一跳便跳到樹根下,差點被絆倒,他一個踉蹌,顫顫巍巍的扶住樹幹才勉強站穩,一雙狗狗眼哀怨的瞪著眼前置身事外的毛利蘭。
毛利蘭顯然已經對她的心眼神免疫了,不由得冷笑一聲:“噴的就是你,下次再失手,我饒不了你。”
“哎呦~幹嘛這麼嚴肅啊,你的男人不是沒什麼事嗎?大驚小怪。”
再次收到毛利蘭犀利的眼刀,也隻能悻悻閉上了嘴。
少陵羽撇撇嘴:“你放心好了,信我已經送到工藤新一手上了,也跟那個女人交過手,我還把她傷的很重,沒有一兩個月是出不來的。”
“我讓你把她廢了丟到警察局去,結果你居然打不過?”毛利蘭深吸口氣:“真有你的少陵羽,你也別折騰了,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回鄉下種地去吧。”
“哎!”少陵羽不服氣,梗著脖子大聲嚷嚷:“誰知道那個女人這麼不要臉?你是沒看見她……她、她……”
說著說著便紅了臉,哆哆嗦嗦不肯往下講。
“她怎麼?很厲害?”毛利蘭挑挑眉:“說啊。”
少陵羽小聲逼逼:“沒、沒什麼。”
這讓他怎麼說?說他不僅打不過那個女人,還差點被別人扒了褲子?再怎麼說他也是組織裏各個方麵都是頂尖的高手,怎麼可能承認自己被一個女人非禮了?這要說出去,他不得被人嘲笑一輩子。
毛利蘭神色莫名地上下打量著他,搞得少陵羽的小心髒七上八下,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被扒光了,生怕被她察覺到什麼。
半晌,毛利蘭終於收回了目光,不耐煩的對他翻了個白眼,“滾吧。”
“得嘞!”
得到準許,少陵羽喜滋滋的歡呼一聲,然後拔腿就跑,害怕毛利蘭反悔一般。
“白癡。”
毛利蘭頭疼地扶了扶額,歎口氣,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