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灑落,天空萬裏無雲,又是一個好天氣。

馬村長家裏,幾人圍坐在桌前。

“我看過案宗,失蹤的人晚上在家中睡覺,第二天早晨就離奇失蹤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幾個人圍在一起,王文傑開口說道。

“這怎麼可能?十幾個人一起失蹤,難道是人販子?”葛良才沙啞的嗓音響起。

“不可能,若是人販子為什麼不要價值更大的小孩,這次失蹤的人什麼年齡段的都有,就是沒有一個小孩。”

王文傑反駁了一句,摸著下巴分析道:“失蹤的人無論是哪些特征都沒有規律,無論是年齡、性別、家庭、還是人際關係。”

“如果是人販子作案,即使不要小孩,也沒有必要這一家拐一個、那一家拐兩個吧,這樣既費時又危險。”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又能說明什麼?”隊伍領袖蘇煙萱忽然感覺自己的話語權被剝奪了,連忙插話。

“很簡單,失蹤的人是隨機的,這說明幕後的黑手隻是定了失蹤的人數,而沒有選擇具體是哪幾人。”

所有人都在靜靜地思考。

“阿嚏!”

忽然,薛曼白的一個噴嚏打破了寂靜,也讓所有人剛抓住的思緒的小尾巴瞬間消失。

薛曼白自顧自地吸了吸鼻涕,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糖果塞入嘴裏,小女孩似乎不知道幾人在幹什麼。

畢竟是小孩,幾人也沒有多怪罪,隻是瞪了她一眼。

“這又能說明什麼?”

葛良才撓了撓滿頭的白發問道。

上大學以來腦子都快退化了,再說他是一位“老人”想不出來也正常。

王文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頭看向狂戰士,“我相信我能想到的警方也能想到,既然這起案子能落到天地會手中,就說明這起案子應該用天地會的方式處理。”

所有人都看向蘇煙萱,畢竟隻有她知曉天地會是怎麼辦案的。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每次任務我隻負責執行,我也不知道怎麼著手辦案。”

王文傑掃了一眼那豐滿誘人的曲線,接過話頭,“其實,我有了一種猜測。”

“現場沒留下任何痕跡和線索,所以失蹤人員極有可能夜裏自願從屋內走出去的。”

“他們為什麼會半夜起來走出屋呢?”張世豪問道。

“這就是我們所要調查的,有可能是夢遊,也有可能……”

王文傑吞了後話,因為他看到村長從內屋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

“對不起了各位警官,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睡不好,又起晚了,要不是剛才的噴嚏聲,真不知道還能睡多久。我去給你們做早餐。”

說著,馬東義正要往屋外走,王文傑喚道:

“不用了,馬村長,我們吃過了,您過來跟我們說一下您妻子是怎麼失蹤的吧。”

馬東義臉上的疲憊之色比昨天更盛,黑眼圈也更重了,拖著身體坐在了桌前。

“您還記得您妻子在失蹤前一天有做過什麼特殊的事情嗎?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她失蹤了的?”

仰頭歎了一口氣,馬東義開始講述:

“也沒什麼特殊的,那幾天我們一直在上山撿柴,畢竟冬天快到了嘛。”

“那一天我和她回到家後簡單吃了一頓飯,然後就熄燈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發現,她已經不見了,更奇怪的是,那一晚失蹤的不光她,全村一共失蹤了16人。”

聽完馬東義之言,王文傑再也坐不住了,驀然起身道:“走吧。”

“幹什麼?”

“上山!”

一路五人帶好裝備,出發上山。

路上,蘇煙萱問道:“你覺得他們的丟失和這次上山撿柴有關?”

“嗯,”王文傑點頭,“失蹤的人應該在山上遇到了什麼特殊情況,這也是他們半夜起來的原因。”

“有沒有可能他們有了意外之財,想要在天黑後解決。”葛良才問道。

“有道理,但可能性很小,若果是這樣,村長夫人何必將此事瞞於丈夫呢?這種事情村長應該更有話語權,可以分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