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千尋繼續往上看去,可始終看不到誰人操控著興運這個傀儡。
全是黑暗,無盡的黑暗,風千尋感覺到一股寒意爬上了她的背。
隨後,風千尋回到了現實世界之中,她總感覺自己要是一直待在裏麵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她現在還年輕,不敢冒這個險。
那個人即使不看長什麼樣,風千尋也能大致猜得到那個人是興運召喚出來的修煉者。
這種絕望的窒息感,風千尋不知道怎麼樣的修煉者可以這麼折磨自己的召喚者,明明是簽訂了契約的,他不害怕自己的召喚者自殺然後讓自己背負上天道的詛咒嗎?
當然,這一般情況下,召喚者也是不會自殺的,但是一旦召喚者被如此折磨,自殺的概率就變高了。
興運也想過自殺,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殺不死自己(開脈境界無法破開的防禦力,先天境界的攻擊力),於是,他隻能選擇妥協。
楊玲看了看(雖然瞎了,但是感知能力還在)已經清醒過來的風千尋,風千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從興運的精神空間裏麵得到太多有用的東西。
“玲姐,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風千尋和楊玲找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問道。
風千尋問的自然就是楊玲的境界,前不久,楊玲和自己說了即將要突破開脈境界,是要楊玲突破開脈境界,就不用看那個該死的莫阜新臉色行事了。
不過,現在外界還有一個怪物十分礙事,這個怪物不除,聖戰的冠軍就難以決定,這個還是五個戰區領袖聯合起來都不能解決掉的。
僅僅憑借楊玲,還是很有難度的,所以,就算是楊玲晉升開脈境界,風千尋也不打算讓楊玲這麼早就暴露,誰會想得到一個萬象境界的強者會在凡人的世界裏麵突破開脈境界呢。
當怪物解決掉之後,她再解決掉莫阜新。
莫阜新的召喚者,風千尋也就見過一麵,但是很顯然,他的召喚者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本領,基本就是被莫阜新牽著走,想要躺贏這場聖戰。
但是,聖戰怎麼可能僅僅躺就可以贏的,天下英雄那麼多,能獲勝的哪一個不是心思縝密之輩,僅僅是擁有運氣的人,是走不遠的。
“嗯,我已經突破了,不過,我現在表麵上看來還是萬象境界。”楊玲說道,說話的時候她在周圍起了一個隱形的防護罩。
就算周圍再怎麼隱蔽也沒有用,隔牆有耳,必須要做好足夠的措施才行。
“恭喜了,玲姐,我們還是按照計劃那樣,先聽著莫阜新那個家夥的吩咐,等到他解決完那個怪物,我們再出手。”風千尋說道。
“那個怪物,我覺得他們解決不掉,我晉升到開脈境界之後,我可以感受得到,莫阜新這個家夥其實很弱,在開脈境界中頂多算是中層水平。”楊玲說道。
有著係統能量加持的自己可不一般,自己可是完美晉升,跨級挑戰並不是幻想。
自從敗給江城之後,楊玲更專注於完成係統任務,兌換了不少道具。
雖然,莫阜新她不放在眼裏,但是那個怪物,還有江城,這兩個東西,哪一個都不是現在的她可以對付得了的。
她的感知能力很強,可以輕易地判斷出來,哪些人自己是可以戰勝的,哪些人是自己完全無法對付的。
“是嗎?可是,現在的話,我估計還有不少人躲在暗處呢,我覺得我們應該不能那麼快暴露自己,暗處的麻煩先交給莫阜新解決,我們不能在明麵上。”風千尋說道。
“千尋,你從那個家夥的精神世界上看到了什麼?”楊玲問道。
“我看到了一個人在操縱著他,那個人的臉,我沒有辦法看到,但是我覺得是他的修煉者。”風千尋說道。
“那個家夥嗎?”楊玲腦中再一次浮現了江城的身影,雖然看不見,但是江城給她的窒息感還是難以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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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欣小姐,謝謝你了,我不是很在乎獲得這場聖戰的勝利的,我隻是想要一個人來陪我聊聊天。”少年露出微笑。
少年名叫諾亞,十八歲,身患絕症,這絕症具有傳染性,所以他的父母留給他一棟房子還有一些錢讓他獨自活著 。
據說,諾亞隻能活到二十歲 ,諾亞從十歲那年被人拐走喂下一瓶奇奇怪怪的藥後,身體就出現了不適。
也就從那天開始,他診斷出絕症,然後父母留下他和這棟房子,少年雖然有著財富,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絕症會傳染給其他人,所以,他基本是不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