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一周的時間裏,他就明確感覺到他觸碰到了有關永恒之羽的一些東西,但每每就在他要抓住的時候,又完美地與之錯過,讓他有一種鏡花水月的即視感。
“難道是我方向搞錯了?”徐然麵色遲疑,心中又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算了,不想了,先睡覺吧。”手指抵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徐然依舊沒有什麼頭緒,索性直接將大腦放空,平躺在了床上。
然而,正當徐然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的時候,他體內本是安靜下來的永恒之羽,突然再度顫動了起來,最後在徐然愕然之中,將他的意識拉入了一片特殊空間。
空間內,是一處戰場,場中的雙方正在進行著廝殺,各式各樣的怒吼聲,尖鳴聲交織在一起,席卷在整個天空。
其中既有寶可夢也有人類,不過和現如今不同的是,人類並不是訓練家,也不是在指揮寶可夢進行戰鬥,而是用自己的身體和武器,與寶可夢並肩站在一起,來與敵軍進行決戰。
戰爭既是鐵與血,兩軍見麵處處都是殺招,寶可夢的技能也是專攻對方要害。
戰場中的人類,雖然不會像寶可夢那樣使用技能,但他們的肉身力量極其強大,即使是和寶可夢貼身肉搏,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抗打擊能力也同樣是驚人,一名士兵在硬挨了對方電係寶可夢的一發十萬伏特後,僅僅是身上出現了些許的焦黑,頭發像爆炸般的膨脹,但戰力卻是依舊,沒有絲毫損傷。
徐然的意識漂浮在整個戰場的上空,看著這片戰場,心中漸漸豁然。
這樣的戰鬥方式,很顯然,這是距今很多年前發生的事情,而且又是永恒之羽讓他看到的這一切,徐然心中已經確定,這裏的戰爭就是事關AZ國王的那一場。
“戰爭就是絞肉機,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如此。”目光掃過下方一個接一個倒下的人類和寶可夢,徐然不禁歎息了一聲。
他倒是有些明白永恒之羽為什麼會讓他看到這一幕了。
如達克萊伊所說,永恒之羽是在花葉蒂的糾結之中所誕生之物,它代表著花葉蒂的心意和救贖。
然而救贖,往往也伴隨著掙紮和痛苦,他解決寶可夢的心結,本能漸漸的將這份痛苦撫平,但因為巨石被基格爾德轟爆之時,永恒之羽無意間吸收了最終兵器的一部分能量。
這股力量雖讓永恒之羽的力量得到了提高,但同時也放大了那份痛苦。
“看來,需要先解決掉花葉蒂遺留在永恒之羽中的負麵情感,或者說花葉蒂的‘心結’才行……”徐然長舒了一口氣,他此刻終於有了明確的事情要做,而不是再像之前那般,去抓那鏡花水月一般的東西了。
……
第二天一早,徐然洗漱了一番,隨後帶著月兒走出了房間。
“阿羅拉!晚上休息的好嗎?”正在打掃衛生的旅店老板看著徐然和月兒,揮著手打著招呼。
“阿……羅拉,我住的很好。”徐然微笑著回應,不過語氣卻微微有些不自然。
“阿羅拉”是阿羅拉地區打招呼的常用語,徐然頭一次來到阿羅拉地區,冷不丁的用這種方式打招呼,還真有一點不習慣。
和旅店老板簡單的閑聊了幾句,徐然便帶著月兒離開了旅店,準備前往寶可夢學校。
學校距離這裏不算近,徐然估摸著,他大約得到中午的時候才能到達。
當然,要說最快的方式就是月兒用念力帶著他直接往寶可夢學校那邊飛,但除了特殊情況,徐然並不想讓月兒把念力用在趕路上,屬實是沒有那個必要。
在大街上走了一會兒,徐然沒有發類似在卡洛斯那樣的出租車,反倒是看到了由肯泰羅拉著的、像極了前世古代的牛車。
“嘖,寶可夢計程車嗎?”徐然眨巴了一下眼睛,多看了幾眼,心中頓時來了興趣,隨後帶著月兒向著一亮由肯泰羅拉著的計程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