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他還是作了讓步,同意取單名。?
但在叫什麼名字的問題上又發生了爭執。
忽然,雲嬌開心道:“以咱倆的姓加起來,就叫楊柳吧,怎麼樣?”
“楊……柳?”楊賢傑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你看,古人有詩雲:‘楊柳岸晚風殘月’,又雲:‘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你崇拜的那個什麼**也有詩雲:‘春風楊柳萬千條’,還有詩雲……”
“別雲了,我同意就是!不過,一個男孩取這名字,是不是太懦弱了?”
“你懂個屁!你看那楊柳枝的生命力是最頑強的,無論插到哪裏都能存活,那正是陽剛和堅強的象征!你想啊,假如一個男孩象楊柳樹那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那該迷倒多少女孩啊!”
“可是人們更多的是用楊柳樹來比喻女孩婀娜多姿、窈窕美好,哪有用來形容男孩的?”
“那是他們瞎比喻,形容那些扭捏作態的壞女孩的!女孩就應該象我這樣,英姿煥發、神威勇武,象你們這種男人,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
“哈……”楊賢傑差點笑掉了大牙,“你是武女出身,這個樣也不足為奇,可大多數人家的女孩都是以嬌羞柔弱為美的啊,哪象你,這麼張牙舞爪,時時想跟人打架?”
“不管怎麼說,我們的孩就叫楊柳!”雲嬌高傲地昂起頭,鼻裏哼道。
“好、好,就依你!”
及至到了平東房,卻被告之生的是孫女。
賢傑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幾欲跌倒。
雲嬌眼急手快,象拎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怎麼生了個孫女就不高興了?老東西原來也重男輕女!”
楊賢傑道:“我當然高興,有千金是福氣嘛!我隻是在想,咱們取的名字隻怕是用不上了!”
雲嬌眼珠一轉道:“怎麼用不上?就叫楊柳!你不是說楊柳這名字適合女孩嗎?”
“對對對,夫人見教得是!”賢傑笑道。
這天晚上,雲嬌和賢傑照例又是一番雲山霧雨、恩愛纏綿,直大戰得筋疲力盡方才罷手。
幹完事後,雲嬌枕著賢傑的胳臂,嬌柔道:“夫君,想不到你這杆金槍還是這樣厲害,幾十年風雨都不倒。”
楊賢傑自豪道:“那當然,老當益壯嘛。”
“去你的,又吹牛……哎,夫君,看著孩們一天天長大,我的心也可放下了。咱們的這幾個孩,最讓**心的就是大兒征東、三兒平東,還有二女兒明月。如今平東成家立了業,不用操心了,倒是征東的婚事和明月的出嫁卻仍是我的心病。”
“征東不是和唐朝江南節度使林峰的女兒林玉娘有一腿嗎,咱們替他把林玉娘娶過來不就得了?”
“聽說吹了!”
“吹了?為什麼?她林玉娘難道還看不上我大逆國的太?”
“不是這麼回事。我聽征東說,那玉娘被唐朝皇帝認為幹女兒,遠嫁吐蕃和番了!”
“和番了?唐朝的皇帝就會幹這種昏事!又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偏偏到處去認什麼幹女兒,真是的!”
“這事說來說去也怪你!”
“怪我?為什麼?”
“要不是當初你攔著不讓征東去大陸,征東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把玉娘娶回家了!”
“當時也是特殊情況嘛,要不是爆發了羅結島戰爭,西洋鬼要侵略咱們,我怎麼會攔著征東,不讓他去大陸呢?”
“是啊,這件事也的確有點陰差陽錯,可歎咱們的傻兒,竟然說什麼非玉娘不娶!”
“當初他也不是說非香不娶的麼,怎麼又變了?”
“你呀,就別說風涼話了,快給兒想個辦法吧。”
“你要我想辦法,那我就直說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既然他娶玉娘已經成為不可能的事,那咱們也隻有從朝大臣們的女兒裏給他找一個了!”
“問題是他心裏隻有玉娘,哪把咱們國的這些女孩放在眼裏?”
“真是不可救藥!那咱們就掛一掛,解決了明月的出嫁問題再說!”
“明月也是該嫁人了,可是嫁給誰?咱們朝這些弟她也是一個都看不上!不過,我聽說,咱們朝大臣的弟,垂涎她的人還不少呢,象陳懷安、周不平、高大山、屈天行、齊小召、曹德孟……”
“等一等,別人都還可,曹德孟不行!”
“曹德孟怎麼不行?我看這小夥挺機靈的。”雲嬌奇怪道。
“我看他卻不順眼!你看他那副德性,黑不溜秋、賊眉鼠眼、瘦不拉肌、呆頭呆腦……還取個和曹操一樣的名字!單憑他叫曹孟德,我女兒就不能嫁給他!”
賢傑氣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