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垣不好說什麼,巫師的確有這樣的規矩,正想轉身下去,覡師欺負薑垣年幼說道:“難道部族不送上三牲祭品嗎?”薑垣嚴肅的說道:“豈有此理,借我部族祭壇還要我族出祭品,恕難從命。”說完走下祭壇,媯朝一旁說道:“薑公子,薑姓祭壇怎能容外族巫師霸占,又索求祭品欺我部族無人,日後傳說出去,薑姓部族如何立足於天地之間!”薑垣本來有火經媯朝這麼說,火氣更大了,仔細想了想故作輕鬆的說道:“罷了,容了他們吧!”媯朝提高了嗓門說道:“無禮之徒擾我部族這口氣怎能咽得下。”後麵的寨民高呼不容。
祭台上覡師冷笑幾聲說道:“怎麼不服嗎,子姓部族不下萬眾,豈能懼你這小小的部族。”薑垣考慮的是得罪了巫師,身後是整個部族,一旦不慕世代不得安寧,安撫寨民說道:“巫師隻是借祭壇祈福並無惡意,還是散去吧!”媯朝見薑垣還沒生氣,幾步衝上祭壇伸手拉巫師,覡師大怒,回手一杖正打媯朝腰上,人在祭壇上飛出,薑垣騰身而起接住媯朝放在地上,而後跳上祭台怒道:“用祭壇也就罷了,為何傷人?”覡師也不做解釋揮杖劈頭蓋頂打到,薑垣側身躲開,伸右手抓住杖尾輕輕用力連人帶杖舉過頭頂想往下摔,轉念一想殺人不過頭點地,那樣為部族引來無窮的災難。
想罷又輕輕放下說道:“二位還是請回吧,我不想傷及人命。”巫師搖頭悲切的說道:“我要為我女兒祈福。”薑垣退到一旁,嚇得覡師走了二魂六魄,站在台上瑟瑟發抖,等了一刻鍾才回過神來說道:“謝薑公子不殺之恩。”薑垣問道:“巫師的女兒怎麼了?”覡師歎口氣說道:“哎,就在三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神誌不清,吃喝都需要照顧,三年以前都很正常。這幾年每個祭壇都祈福過始終沒有效果。”薑垣說道:“我可否去看一下病情?”覡師驚喜萬分,巫師急忙站起身不再祈禱急迫的心情說道:“薑公子你願意救救我女兒嗎?”薑垣點點頭,巫師忙說:“如果能救我女兒我願意將女兒嫁給公子!”
薑垣淡淡一笑說道:“能治不能治我看病情再做決定。”“薑公子快請!”三個人馬不停蹄趕奔子姓族寨。五十裏之遙不算近怎奈心急如焚,三步並做兩步走,不到一個時辰到了寨子裏。薑垣看寨子上空有一團黑氣,心裏有了定數,繞過祭台到在一間茅屋前,外麵一張床上躺著一位羸弱的女孩,背後一物附在女孩身上,四肢緊緊的抓住女孩的身體,看不清什麼東西。巫師撲到在床前呼叫道:“子依,你醒醒啊!”薑垣忙道:“不必叫醒,把床抬出去!”
巫師叫來幾個人,把床抬到空地上,伸手抓住子依背後的附著的東西,手插入深深的陷入其中卻奈何不得,此物頭轉過來好像一隻猴子,名曰山魈,張開大口露著尖牙,薑垣收回手附在覡師耳邊說了幾句,覡師急忙去準備,在布兜裏取出幾個竹筒,放在火上烤,一刻鍾之後,竹筒爆開發出“砰砰”的聲音,山魈抓的不很近,薑垣解下陸天絛把山魈捆好放到一邊說道:“此乃山魈魂魄,部族有冤殺此物者,山魈善有靈性,神誌未泯,在寨中遊蕩遇到子依附在其身,做一場大醮化解其怨氣方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