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垣犯了愁,三十八重天自己無法企及的高度,山魈說完消失在樹林之中。這樣說來即使找到木精,火精也無法煉化神石,也就失去了找尋的意義,隻能另尋途徑煉化神石。
騎上夔牛打算返回符禺山,沒走出多遠前麵寒光閃動,喊殺聲震天。薑垣落下塵埃麵前一片空地,兩對人正在廝殺,南麵一方人裏麵穿灰色短衫,外麵披著褐色粽絲編製的蓑衣,手裏持木棍,刀具,長戈對戰另一方。
身處在北方的有一百來人男女老幼,推車擔擔的,笨重的行李,吃飯的炊具一應俱全,像是逃荒過來的,在前麵三十幾個強壯的男人手下拿著標槍,杆長一丈,前麵用骨頭磨成的尖刺,還有用樹刺,也有幾把長戈,其餘的手裏拿著長短不一的木棍。
薑垣飛身而起用神杖衝入人群,靈兒也緊跟其後,神杖傳入對打雙方的中間,將幾十人分開。雙方都愣在原地,薑垣抱拳說道:“各位薑垣有理了,不知各位因何再次械鬥?”
穿蓑衣當中走出一位,身高九尺,帶著一頂草帽,長臉尖頭,淡眉圓眼,鼻小口大,頜下寸長胡須,一件素衣,下身一塊葛布包裹,赤裸雙腿,手裏提著銅戈,走到薑垣麵前也很客氣的說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族在此已有百年,今天外族逃難至此,此土地稀少,五穀不足,實難養活一百多人,不想他等欲占我族土地強行進入,我族又豈能聽之任之!”
薑垣聽明白了,對方走出三位,身高都在一丈二,五官相像似,好像是親兄弟,走在前麵的抱拳說道:“我等本是中原屈氏,屈福,屈祿,屈壽,隻因旱災,五穀不收,官府欺壓,草菅人命,不得已長途跋涉到在此地懇請收留,不想惡意相向,欲驅逐我族。”“天下之大,你為何不另尋土地?既然不留讓他們去了就好,何必傷了和氣?”薑垣兩方都說,這引得都不滿意。
穿蓑衣的說道:“你又是什麼人在此上評下判,山林土地皆為我族,豈容他族踐踏!”“乳幹未臭的娃娃大言不慚,阻擋我族者必除之。”薑垣見雙方都不服笑了笑說道:“吾乃薑垣是也!”說完喚出夔牛,夔牛心領神會,騰雲駕霧在空中上下跳躍幾次,雷電交加,狂風怒吼,一刻鍾後夔牛跳到薑垣身旁。
寨民那見過夔牛,嚇得連連後退,許久蓑衣男人鬥膽說道:“公子我祖上遷此三代,乃是子姓後裔,附近少有人煙,離此五十餘裏土地肥沃,鳥獸眾多,怎奈有一物阻擋,白日抓些鳥獸充饑,晚間口噴瘴氣,幾十裏的人都被它吃了。”薑垣對於怪物見怪不怪習以為常,反而心裏很高興要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待我前去降伏!除去怪物你等可居住此地,莫要驚擾別人!”兄弟三人唯唯諾諾。
夔牛很快落在五十裏之外,此地樹木稀疏,地上的草也不很多,隻有幾座不大的山,山不是很高,首尾相連,山的周圍則是平整的土地。遠處山漸漸突兀,高山上光禿禿的岩石沒有草木,陽光照耀下泛出灰色。薑垣下了夔牛聽到遠處幾聲吼叫,叫聲帶著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