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瞬間爆紅起來,聲音有點支支吾吾:“小爺是感覺你害怕,在保護你。”
“是嗎,難道不是一個弟弟在找大姐姐保護嗎?”
“你說誰是弟弟?”
“難道是我嗎?”
趙錦書的手撒開白櫻,即便現在是黑夜,他還是能看見少女眼睛裏的笑意。
“趙老師這種膽量還是不要隨隨便便放狠話的好,免得下次見到一隻小貓都要往小姑娘身上撲”
“你這種冷血心腸的女人算什麼小姑娘。”
“趙老師知道我冷血心腸就好,以後趙老師乖乖的哦,再咬人的話,我會把趙老師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下來。”白櫻笑得很開心。
趙錦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後續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半夜李剛醒來值班,白櫻在自己的帳篷裏麵休息。
直播的第二天,白櫻還在迷迷糊糊,通訊器就開始工作了。
導演興奮莫名:“請各位嘉賓打開自己的通信設備!請各位嘉賓打開自己的直播設備!!請各位嘉賓打開自己的直播設備!!!”
連著重複了三遍,一遍比一遍亢奮,一遍比一遍聲音大。
能不亢奮嗎,昨天一天的直播 ,流量巨大,圍脖小紅薯豆瓣醬各個平台,討論的熱火朝天。
差不多都是關於白櫻的,這姐一個人的流量比其他嘉賓的總和都要多。
連自帶流量的趙錦書都沒有打過。
白櫻有很嚴重的起床氣。剛剛打開直播,直播間大量人湧入,有一瞬間的卡頓。
定格畫麵白櫻眼睛微微眯著,周圍有一種誰來誰死的氣場。但是臉頰的嬰兒肥添上了一點可愛。
【哈哈哈哈哈,RUA一下我們白姐,好像炸毛的小奶貓啊】
【地鐵擁擠如此,此時的我卻笑得像一個傻逼,寶寶白姐】
【天哪,剛剛笑得見著領導竟然沒收住。】
溪邊,白櫻打著瞌睡洗臉刷牙。
昨天晚上吃的牛蛙,沒有主食,其實半夜的時候,她就開手機有點餓。
它整個人籠罩在肚子餓和沒睡飽的幽怨氣氛中。
李剛很有顏色,跟白櫻打了一個招呼,就去旁邊的森林找樹枝,爭取把煙霧再搞大點,引起吳飛飛的注意。
趙錦書還是那副欠揍的少爺臉。
白櫻刷牙,他也刷牙。
白櫻洗臉,他也洗臉。
白櫻沒空理他,昨晚意境警告過,他再不識趣,牙齒還能不能存在,白櫻可不敢跟他保證。
白櫻洗臉的時候,一條線飛快的在她眼前遊過。
有魚哎,早飯有了。
沒有漁網,怎麼抓呢?
白櫻去附近撿了一個尖尖的樹枝。
樹枝質量不錯,硬度合適,長度適手。
她把鞋脫了,在比較淺的溪流等待。
溪水在腳上流過,水位到白櫻的膝蓋那裏。
白櫻右手拿著樹枝,目不轉睛的盯著水裏。
來了來了
一隻小可愛搖著尾巴走來了,白櫻屏息凝視,正要一手戳下去,
一隻大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接著就是趙錦書那討厭的聲音:“喂,大清早下水,你還是個女人嗎”
白櫻帶有實質的眼光射向趙錦書。昨天的警告不當回事是吧?
看著她餓肚子很高興是吧?
不讓她睡覺也不讓她吃飯是吧?
她要開始鬧了!
【怎麼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還有很深很深的怨念】
【非常理解白姐,趙錦書這操作真的是太欠揍了】
【為什麼說我們錦書哥,他隻是擔心女孩子下水著涼,一片好心】
【擔心也要吃飯啊,真擔心照顧女孩子難道不是自己去抓魚嗎】
白櫻深呼吸了一口氣,左手飛快的抓住了趙錦書的後衣領,把那張俊臉按在了溪水裏麵。
趙錦書像是一隻鴨子一樣,左右擺來擺去,但是那雙細白的手怎麼都掙脫不開。
“趙老師忘了我昨天說的話了嗎?”
在白櫻放水下,趙錦書終於擺脫了控製,他眼尾帶紅,好像要哭:“你怎麼回事,動手前不能說一聲嗎?”聲音好像有無邊無際的委屈。
這質問都把白櫻搞懵逼了,不是,我都要打你了,我還要告訴你嗎?
這是什麼腦回路?
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雙眼泛紅的看著你,好像她把他怎麼樣了似的。
錯的怎麼好像成了她?
【我天,我白姐太攻了,這趙錦書怎麼回事,畫風越來越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