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裏好像蒙上了一層黑se的、看不見的幕,擋住了月亮,擋住了星星,也擋住了所有的光亮。真是一副‘天黑風高,殺人夜’的好天氣,可惜我們隻能在這裏看門,吹風,連以前數星星的權利也被老天爺給無情的剝奪了。
周圍的一縷縷的煙霧,混合著煙草特有的氣味,略略的讓我疲塌神經繃緊了一些,歎了一口氣,繼續練習結印,貌似在這種環境裏也隻能做些這樣的事了。
兩小時後,雙手酸痛欲死,還有微微的有些顫抖、抽筋的症狀,精神上也很疲倦;閉上雙眼,一麵閉目養神,一麵兩隻手,交替著給另一隻手按摩以解除疲勞。
“真是受不了你,這個情況下也這麼用功!”河田以一種被你打敗了的口氣說。他是不抽煙的,那對他來說比較麻煩!
“那你讓我幹嘛?總不能在這裏睡覺吧!”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家族對我利用‘上班時間’修行一直持一種默許和鼓勵的態度,其他人則是沒有這樣的好事了,頂多像剛才一樣在沒有人的時候偷偷的抽上一支煙。
嗖的一聲,河田突然竄了出去,我也從板凳上站起來,其他人也都紛紛掐滅香煙,四散開來迅速的布好陣型。
“河田,是我!”伴著熟悉的聲音,富丘從街口的陰影裏走了出來,此時的街口顯得給外陰森恐怖,就像是一個試機要將人吞噬的怪獸。
“什麼事?”黑夜中傳來河田模模糊糊的聲音,要人辨不清方向。這個時間富丘不在家抱著老婆睡覺,跑到這裏來肯定是有事的。
“村子裏臨時發布的任務,叫我來開門。”言語間,富丘扔出一隻苦無,苦無帶著一張單子釘在大門上。
在河田的示意下,離大門最近的我,拔去苦無,拿起單子仔細的鑒別了一下,不錯是村子開的條子,上麵還有家族的值班長老的簽名,符合一切開門的條件。
我對河田點了點頭,示意這份文件沒有問題,反手將單子擲給河田,讓他再看一遍,以求保險。
“叫他們都出來吧,我現在就開門。”河田在說話的同時,比了一個手勢,有兩個人自動跑去開門,其他的還都在繼續戒備著。
“行了,你們走吧,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富丘在街口對著長街說。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陸陸續續的從街口,走出了五個人,看身形,聽腳步聲,個個都是上忍,好大的手筆啊,不是簡單的任務!
其中有兩個還是我認識的,一個是,與我、水門一同執行殲滅叛徒…池田任務的龍崎,他對我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另一個是上次被我搞殘了的前越。
從一行人的陣型,神態來看,前越正是這個‘臨時’小隊的頭目,此時他的身後背著一個大布包,從外形上看應該是一個極不規則的打東西,大布包上還有不少凸起,有大有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總覺得有些熟悉,可有抓不住關鍵,以至於想不起來。
對前越看向我的仇視目光視而不見,我轉而對著龍崎點了一下頭,算是他對打招呼的回應,這個狂妄而無視的舉動,引得前越輕聲的冷哼一聲。
“哼!”我冷哼一聲,聲音頗大,將驕狂的氣質和目中無人的態度表露無疑。眼睛一瞪,眼睛裏立刻便是一片血se,三個勾玉緩緩的轉動著,滿是煞氣的盯住了前越的眼睛。
兩雙眼睛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對視著,約莫過了十幾秒,好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眼中凶厲一se一閃,眼裏的三個勾玉的轉動一下子快了起來。盡管前越滿是不甘,還是將頭微微一偏,錯開我的目光。
我不屑的再次哼了一聲,散去開眼的狀態,將頭轉過去,再也不看他一眼,將我的高傲自負表露無遺。
不遠處傳來一陣很小的響動聲,大門開了一個小縫,僅可供一人通過。
五個人先後從小縫裏魚貫而出,迅速的消失在夜幕裏。
家族子弟們先後傳出了幾聲有意而為的恥笑聲,相信不遠處的前越一定可以聽得到。
短暫的響動之後,大門再次關閉,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晚上開門的變數太多,不得不小心。
“看樣子,因為前越上次被你搞的不輕,現在他好像還是有些怕你啊!”富丘笑道,臉上也滿是對前越的不屑,前越這次又丟了大臉了,雖然我有天才之名,可是與他年齡的差距也太大了,在很多忍者的眼裏我還隻是後輩而已。
“手下敗將,也敢在我麵前言勇。他要是再不走,今晚便再也就不用走了。”我剛才真的是動了殺機,要是前越不服軟,我真的會將一切後果拋諸腦後殺了他,‘幻術-修羅’在這段時間內有被我改進了一些,威力和可控性也有了一些改善。至於其他人信不信我說的話,就不是我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