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的這種所作所為已經觸及到我的底線,為了家族未來的安定,我隻有安奈住對你才華的欣賞而將你毀掉。但是,就象我上麵所說的一樣,我也是有私心的。如你所見,我現在已經老了,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對生命我並不在意,對權力我也已經不再留戀,對家族的責任也將會由下一代的傑出人才接過。對現在將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我而言,整個世界,就隻有我的孫女…葵還放不下。她是那麼的天真、弱小,而這個世界卻是那樣的殘酷和冰冷,離開了我,她又能怎麼辦呢?還能不能生存下去呢?所以,在我死前,我必須要為她以後的人生安排好。你明白嗎?”言語間,在我麵前的那個在家族中權傾一時的二長老,已經變成了大限將至,在為兒女考怒後路的普通老人,失去了以往的冷漠和威嚴。
“我明白了。”我此時又能說什麼呢,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現在隻是再以一種溫和的手段,在向我下最後的通牒,我不能放抗,這是‘勢’。
“啟君,你從小孤僻不與家族的其他小孩交往,也隻有葵一個朋友,你們兩個倒也算得上青梅竹馬。家族的體製和製度,你也是知道,你作為家族最重要的天才,是不可能與外族通婚的,你隻有選則一個血統純正的家族女子,來為家族保留住你那份‘天才血脈’。那麼,你告訴我,你在家族裏還有其他青梅竹馬長大,或是很有好感的女孩子嗎?”二長老的語氣微微軟化,帶著一種‘曉之以理’的感覺。
“沒有。”事實上確是如此。
“那這樣就可以了,明天我就會對家族宣布你和葵訂婚的消息。對此,你有意見嗎?”
“沒有。”無法抗拒,隻有任其宰割,屈辱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孫女婿了,你後和葵一樣叫我爺爺就可以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這一脈的傳承者,我繼承者。以後你要肩負起,保護葵的責任,知道嗎?”‘曉之以理’以後,自然是‘動之以利’。
“明白了,爺爺!”前所未有的屈辱充斥著我的心靈,不是我的手段太嫩了,就算過的了這個檻,他也總有方法叫我乖乖就範。是生存,還是死亡?是在自矜中毀滅,還是在屈辱中?這跟本不用選擇。掙紮許久,當‘爺爺’兩個字出口的時候,我隻感到心底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粉碎了一樣。
“很好,你很聰明。我不想在你給家族的忍術上做手腳的問題繼續深究。我不追究也就沒有人會來過問。以後,你可以在家族做任何你想做的研究,要人,我給你人;你要器材,我給你器材,隻要你不要忘了自己未來的責任就好。”
“謝謝,爺爺。”原來第一次出口以後,第二次再說竟是這樣的容易。我知道,我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
離開二長老的住宅,東方的天空中已經一片魚腹白,頭覺得有些昏沉,但頭腦卻很清醒,清冷的晨風拂麵而過,給我一種不猶豫,不停留,也不回頭的感覺。花蕊、葉尖的朝露,依然拖著幾不可見水跡,滴落在地,摔成碎片,濺向四方,亙古不變。
伸開手掌,接住一滴露水,送至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無味,無嗅,不苦澀,也不滋潤,與白水無二,沒有任何味道,又好像是充滿了任何味道,隨手將手在衣服上抹了抹,如往常一般的走回住所。
對我來說,從今天開始變強的理由又多了一個,不是求生,不是為了擊敗宇智波斑,不是為了成為最強,更不是為了成為什麼救世主,而是要追求那自由自在的大自在天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