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家族現在的族長可不想名字那麼風光,說實話,我已經幾乎記不起他的樣子了。而且選新族長的這回事也應該是這次忍界大戰結束以後的事情了。”未來的事情太遠,而且我也不想過多的牽扯到家族的權利鬥爭上來的,畢竟在我的計劃中,九尾事件之後,我就得離開木葉,否則被斑就纏上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你也不要和我兜圈子了,你應該明白的,我之所以來找你,就是看重你的潛力,你有天分、有能力,現在又繼承了二長老的一脈,等到戰後選新族長的時候,我相信你一定會成長到一個非常驚人的地步,到時選族長的這件事情肯定也是少不了你的話語權的。所以,我現在需要知道你的態度。”富丘顯然是不想再做無謂的試探了,直接講話挑明了,逼我表態。
“在我表態之前,首先要知道,如果你可以當上族長,你對現在家族的製度,對現在的長老們有著怎樣的態度?”我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香醇的味道令我有些疲憊的神經也微微為之一振奮。
“你應該明白我的,我也不想騙你,讓我做一個安分守己,毫無權利的族長,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隻要讓我成為族長,我就一定會從長老們的手中逐步的收回權利。當然你的的利益我會保證。”
“成交,隻要你成為族長的候選人,我就絕對會支持你的。”我承諾道,現在我們已經再不是以前,僅僅是有些利益關係的朋友了,而是政治盟友。
之後,就是訂婚儀式,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幾個人在一起套套辭令而已。儀式上,葵表現出了少有的含羞姿態。
對我來說這個儀式實在是一種煎熬,就好像是戰敗後的談判書上簽字一樣。何況訂婚的對象還是一個連十歲都不到的小屁孩。
不過,我倒是借此見到了我那個許久沒有見到過的哥哥…宇智波宗。長久以來,我都沒有放鬆對他的關注,已經15歲的他,在他的那個小圈子裏也被稱為是天才,實力也算是說的過去,聽說再過個兩年就有可能被提拔為上忍,比起當年的富丘、河田等人也是不相上下。
像我們這樣同父異母並且沒有絲毫感情的兄弟,見麵總是顯得非常尷尬的。況且我知道他恨我,也一直生活在我陰影的下;而我也整日想著怎麼激發他開萬花筒,並搶走他的眼睛。所以彼此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隻有幾句體麵上話。
簡單的訂婚草草結束,我也早早的被打上家庭的標簽。
從那以後,我的生活方式就變為,家與研究所兩點一線式,修煉也是在研究所裏完成了,除了每隔一段時間去拜訪大蛇丸一次以外,幾乎都在研究所裏。
倒是葵在訂婚之後,就不像以前一樣常來找我了,很有限的幾次也不過是來給我送一些東西,或是給二長老傳些話。也許是我的錯覺吧,總覺的這段時間以來她的變化很大,不再像以前一樣的風風火火了,人也成熟了許多。
結束了短暫的警備隊生涯以後,我和香彩見麵或是互相傳遞情報的最後渠道也消失了,現在正處在聯係不上狀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兩個很像,境況像,,性格像,心理像,甚至連沒有可以信任的人這方麵都出奇的相像。
之前我也做了一些努力,比如說,刻意去找河田切磋,以期望可以在路上碰到她。可惜去了幾次都沒有效果。這也不怪她,畢竟她不可能知道我會何時去。所以,隨後我也就放棄了,開始了專心的修煉和研究。
大半年以後,我的查克拉終於達到上忍的程度,於是我就向家族申請成為上忍,家族通過之後,便這將此傳達給木葉高層。值得玩味的是,我上忍考試的主考官竟然不是大蛇丸,而是自來也。
通過自來也的考試並不困難,我與自來也師徒的私交不錯,自己的實力也是足夠,不需要他放水或是格外的關照。於是乎,我就成為了木葉上第一個十歲的上忍。(其實還差兩個月才算是十歲。)
家族對此鼓吹的相當厲害,在一些有心人的操縱下,木葉甚至掀起了一段血統論的風暴。不過這也隻能算是小插曲,大家的注意力還是在越來越激烈的忍界戰爭上麵。局勢進展到現在,就連木葉也被卷入了戰爭的泥潭,雖然大忍村們表現的還都算比較克製,但離真正的死鬥也算是不遠了。現在不過大忍村們為日後的決戰而清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