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我和水門腳下的地麵,就像是被兩種無形的巨大力量不斷撕扯著,裂開一道細小的裂紋,哢、哢、哢,轉瞬之間,我們腳下細小的裂紋,變成一道巨大的裂縫,還有著在向著無盡深淵演變的企業事故趨勢。
我和水門立刻躍至空中,同時土影的爆喝聲也響了起來:“土遁-大地震爆裂之術!”
蓬,蓬,蓬,從地麵上無數的巨大裂縫裏,噴發了無數的碎石。那些從裂縫裏冒出了的碎石,有的甚至可以噴發到十幾米的高處,遠遠望去,除了沒有火之外,就像是火山在爆發一樣。
土影的這個術的威力太過驚人,現在方圓百米之內盡是一片土的煉獄,就像是世界末日將要來臨了一樣。從這個術的威力上來看,就是將它成為禁術也不為過。
我躍起的高度足夠的高,可以達到我身上的碎石並不算多,饒是如此,也是我無法用普通的方式能夠防禦的。無奈之下,我隻有一個側身,背朝天空,麵朝大地,將手中的‘黃泉’揮出,施展我的防禦絕技…‘回天舞’。
鑒於現在我隻要防禦來自下麵的碎石,我隻是釋放出了一部分的查克拉,‘黃泉’揮舞的幅度也降為半圓,半圓的防禦罩出現在我的正前方,替我將碎石全部當下。
餘光瞥見水門,他現在的狀態非常的不好,他所選擇的實力發展方向,讓他並不適合應對這種局麵,而且他的手中也沒有什麼可以使用的武器。所以,雖然他的跳躍的高度比我還要高一些,可是卻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先後中了近十塊碎石的攻擊,狼狽不堪。
我的左手掙紮著,伸到了忍具袋內,再次摸出了一個水門特製的、供施展‘飛雷神之術’的苦無,這也是最後一隻,一咬著牙,忍住手上鑽心的疼痛,將我身後的藍天一拋,可是手上實在是用不上什麼力氣,隻拋出了僅僅一米多的距離,就是如此,我左手上的傷口又被撕扯的打了幾分,疼得要命,現在我的狀態很差,我開萬花筒寫輪眼後,那種壓製負麵情緒的能力,也機會被消弱到忽略不記的程度。
同時,我的口中大喝道:“水門!快過來!”
水門立馬會意,一個瞬身術來到我的背後,由我替他將前麵的碎石當掉。
地麵上大地的裂縫,碎石的爆發越來越嚴重,除了土影自己所在的那一小塊的地方不受影響以外,其他以土影為中心,百米為半徑的地方,完完全全的轉化成一片碎石噴發的煉獄。
在這片煉獄之內的地方,那些沒有來得及躍至空中的忍者,已經完完全全的死絕了。那些躍至空中,卻沒有好的方法來防禦地上的飛濺到空中的碎石的忍者,也將會很快死去。甚至是現在那些在空中防禦的很好的忍者,也將在不久後,落回地麵時,死於那無窮無盡的碎石之中。
影,終究是影,土影的大規模破壞力實在是太可怕了,這還是他在身受重創,又硬抗了我一擊‘幻術-修羅’後的威力。即使是尾獸也不過如此,要是被他跑到別國的村子裏,放出這麼一大招,就算是如五大忍村一般的大村子,也會直接半殘。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水門也陷入了將要落回地麵、被無窮無盡的碎石所圍毆致死的尷尬局麵。即使我們的實力再強,也無法抗拒重力這一亙古不變的天地法則。
隨著身形的不斷下落,碎石也越來越多,我應付起來,也越來越吃力,我估算了一下,待回落地,我不計一切的向外衝的話,還是有三到四成的把握,衝到這個術的攻擊範圍之外的。
隻是水門他該怎麼辦,在這種密集到極點的進攻中,即使他的瞬身術再好,也是全然沒有什麼用處的。一旦他落地,必然是死路一條。
而我也不可能在丟下他,獨自突圍而去。原因嘛,一是,畢竟他現在是和我‘同生死,共存亡’的戰鬥夥伴,平時我們也處的不錯,這是主要的;二是,我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下他,自己逃命,這是要背負‘拋棄同伴’的汙名的,當然這是次要的。
就當我下定決心,一會落地後,便會護著水門硬抗的時候。雖然我也明白這樣的生還可能性,隻有半成都不到。
水門從我的背後一把抓住了我,然後將我猛地超空中一撂,頓時一種失重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
我在水門抓住我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大叫道:“在我身上,印下坐標印!”,同時將升上的查克拉拚命的彙集到手中的‘黃泉’上。
“遊龍切”,我狂吼一聲,一連施展出數次遊龍切,盡自己最大努力的將一會將要打過來的碎石打成碎掉。畢竟一會我一旦離開,水門就將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那些威力加大的碎石的進攻下。
完成了最後的清掃,伴隨著失重感,我不斷向上飛去,在越過水門的同時,感覺到,水門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背後,在我的背後印下了一個坐標印,之後,我就加速的向空中飛去,水門則是加速向地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