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間還早的久傾把房車收了起來,拿出一輛粉色腳踏擺攤三輪車,調整好方向,努力踩了過去。
來到了曾經最繁華的商業街,不過現在看來沒有一絲人氣,隻有廢棄的大樓和慘敗不堪的景象。街道上堆滿了報廢的汽車,還有一些歪著腦袋嘴裏發出“嗬嗬”聲漫無目的遊蕩的喪屍。
到處都是殘肢,血跡也發黑發幹,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久傾把車停在旁邊,拿著唐刀緩步上前,“吼!”不遠處有幾隻發現了有個人類吼了一聲朝久傾奔過來。
“咻——”地一聲,唐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直直切斷了喪屍的腦袋,腦袋因為失重咕嚕嚕滾了幾圈,久傾疾步上前奔去接住唐刀,手一抬,第二顆腦袋落地。
身子一轉腳下一動,一顆石子朝身後踢去,直直射中喪屍腦殼,打了個對穿。又陸續來了幾隻,久傾一邊利索的解決一邊數第幾顆屍頭落地。
“嘖,又沒有晶核。”久傾扒拉了幾下腦袋無奈的歎氣,身上的裙子沾了點血讓她更煩了一點。
誰料轉頭又看見有人偷她三輪車!!!那人看見久傾看著他,嚇得趕緊踩著三輪車跑……
久傾死死的看了那人一眼沒追,誰懂啊,家人們,旁邊都是名牌車,這偷車賊偏偏偷她的粉色三輪車!
久傾踢了旁邊的喪屍一腳,就慢悠悠閑逛,看著一些店鋪裏沒有帶走的東西一股腦全收進了空間,連壞掉的桌子腿都不放過。
剛走出金店就又看到了那個偷車賊,久傾看了看把手裏的唐刀換成了青龍偃月刀,腳下一動劈了過去。
偷車賊看著久傾的刀消失又換了一個震驚了一下,反應過來發現兩米多的刀狠狠朝他劈了下來,立馬棄車一跳,三輪車從中間裂成了兩半。
來不及細想,又看見刀子狠狠落下……如果此時有人在的話會發現,一個一米五多的少女拿著比人高的刀追著一個一米八的男人砍,時不時還掉裝備,那場麵活像切蘿卜。
直到一個小巷子裏,氣喘籲籲的偷車賊朝久傾擺了擺手,“不行了,跑不動了,饒了我吧。”
“說,偷我車就算了還回來幹嘛?”久傾把青龍偃月刀收了回去,拿出唐刀,叉著腰氣勢洶洶的看著男人。
“我要趕路,周圍都是沒有鑰匙騎不了的車,好不容易看見一輛三輪車,雖然是粉色的但是將就一下還能用,沒控製住就開走了,”男人喘著氣解釋。
“而且我後麵是想還你的,誰知道你拿刀砍我,我當然要跑了。”
“那還是我的錯不成?”久傾看著話裏有一絲埋怨無語反問。
“哪能呀,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就別和我計較了。”說完還象征性把手掌合起來拜了拜。
“既然把我的三輪車弄壞了,那當然是不可能輕易讓你走,把自己抵給我,或者我現在就讓你狗帶。”久傾把玩著手裏的刀,冷冷開口。
“俺不賣身!”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看著眼前的人,生怕她生吞了他。
“我有說讓你賣身?”久傾當場翻了個白眼,全身上下黑不溜秋的,他以為她能看上他,要不要這麼重口味。
“我也不幹違法的事!”
“你在瞎想我現在就了結了你。”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大了,受小弟一拜。”男人狗腿的朝著久傾叩拜。大丈夫能屈能伸,拜個女人咋了?這是普通女人嘛,這是拿兩米多大刀滿街追著他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