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神風身穿一件簡單的灰白色長衫,腰間係著著一根黑色腰帶,一頭烏黑的長發簡單的束起,額前自然垂下一縷白發,麵容英俊不凡,神華內斂,眉眼之間閃爍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一看就是個不簡單的人,而且蕭天河第一眼看到李神風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個修仙者。因為他身上的氣質和風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李大牛的母親則更是讓蕭天河心驚不已,慕容雪,同樣身穿簡單薄衫,內襯青色的抹胸,簡單的穿著,確實另有一種感覺,這衣服配不上眼前的人,她的頭發簡單地挽成一個髻,插著一根玉簪,顯得清新素雅。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溫柔和善良。但是細看之下卻是掩藏不住的貴氣。這種氣質比蘇婉茹強了太多。蕭天河幾乎可以肯定這兩口子一定是修仙者,想到這,蕭天河瞬間就後悔了,自己實在是唐突了,沒想到李大牛的父母竟是這樣的人物,這都不用問,自己的小心思在這兩人麵前估計提鞋都不配。但是來都來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再說了自己隻是一個12歲的孩子,童言無忌呢。
“李伯父,慕容阿姨,你們好,打擾你們了。”蕭天河拘謹的說道,說完竟鬼使神差的鞠了個躬。
李神風麵色一愣,隨即恢複如初,露出了一副和藹的模樣笑著說道。
“犇犇給我們說了,我們本是不願,奈何他死纏著不放,隻能無奈答應,你具體說說吧,需要我們怎麼做。”
旁邊的慕容雪微微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蕭天河。那樣子似乎在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李叔叔,是想麻煩你們去城裏的張記酒樓一趟,幫們演一出戲,因為我父母想盤下那一間酒樓,但是店家卻是隻想租不想賣,所以有些為難,我們已經做了鋪墊,但是需要再點一把火,所以就想李叔叔和慕容阿姨幫個忙,不知是否方便,如有不便,我們再想辦法?”隨後就把自己的計劃簡單的說了一下。說完就立刻閉嘴了,心裏想著,你們別同意了,我想馬上就走。
“噢,你這個法子是自己想的,還是你父母所想,倒是有些意思。”旁邊的慕容雪終於開口了,聲音甜美,如音繞梁,當真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實不相瞞,我也是從書上看的,隻是從未用過,死馬當活馬醫而已。並非我父母所想。”蕭天河低頭說道,說完後背已經沁出了一身冷汗。
“聽犇犇說,你前幾年一直臥病在床,是最近才醫好的,不知是用了什麼方法。我有些好奇。”李神風顧左右而言它。
“嗯,是這樣的,上次鎮上一個郎中開了一副藥,似乎有些不同,吃過以後身體就漸漸的好轉了,說來可能也是命不該絕吧。”蕭天河心裏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噢,倒是神奇,有時間我倒想看看是哪個郎中有此醫術,也好討教一二,至於你說的這個忙,我們幫了舉手之勞罷了。”李神風淡淡的說道,隻是說完以後眼裏精光一閃,盯著蕭天河看了半天。
“好的,那謝謝李叔叔了,天也晚了,我們就不打擾了,李叔叔,慕容阿姨,我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就拉著蕭夢兒準備走了。這個時候的蕭夢兒和小胖墩正在那說著悄悄話呢,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上麵兩人的壓力。蕭天河心道,真的是苦了我這個哥哥啊。
“夢兒,我們走了。”蕭天河招呼蕭夢兒說道。
“好的,犇犇,我們先走了。”蕭夢兒開心的對著小胖墩說道。
“犇犇,你去送送夢兒和天河。夢兒,沒事了可以常來家玩,犇犇天天嘴裏念叨你呢。”慕容雪這時候換上了一副慈眉善目的笑容對著蕭夢兒說道。
“好噠,謝謝莫容阿姨,李叔叔,那我們走了。”蕭夢兒回頭對著犇犇的父母說道。
隨即就和蕭天河轉身出門了。隻是當他們剛出院子的時候蕭天河忽然身形一怔。
“小友,你的妹妹可不是凡人,將來必會有潑天的機緣,我兒同樣如此,希望你日後可以和他們二人共同進退,互相扶持。至於兩個人的姻緣就看天意吧。你看可好?”聲音是李神風直接進入蕭天河耳朵的,蕭夢兒和小胖墩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此時的蕭天河心裏已經是驚濤駭浪,冷汗直流。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小友不必誤會,我夫妻二人沒有惡意,也希望你可以守口如瓶。我們在這裏不會呆很久了,期間你要是有解決不了的事,可以來找我,我可以適當答應你一些事情,也算是和你結個善緣。”李神風的聲音再次傳來。
聽到這裏蕭天河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一些,隨即拉著蕭夢兒和小胖墩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