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喜來得快,讓顧屹寒沒來得及反應。

雲箏的牙口不錯,重重地咬了一口男人的喉結後,似乎不滿意,繼續沿著男人的脖子,一路往下。

最後停在鎖骨上。

男人的身子與女子截然不同,她嘴裏咬著的皮肉,硬邦邦的。

她很不喜歡。

“呸,也不知道脖子有什麼好咬的。”

她剛才分明看到顧屹寒的神情極為享受。

甚至很難耐。

瞧得她心口也熱起來。

顧屹寒悶哼一聲,察覺身體的不舒適,更不敢動她了,就連回應也不敢給。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幹柴碰烈火......

“是本王的錯,箏兒,你現在該起床了。”

男人的提醒,讓雲箏越發舍不得起來。

她懶懶地抱著男人的脖子,好似在抱著一個極大的人形抱枕,抬頭瞧見男人白玉般的耳朵,隱約見紅,十分可喜。

遂起了逗弄之心,張嘴就將白玉般的耳垂含在嘴裏。

“你!”

顧屹寒哪裏受得了這般刺激,若不是雙腿動不了,不然早就從床榻之上跳起來。

胸膛起伏不定不說,連嘴裏鼻端也不斷噴出熱氣。

好似牛喘般激烈。

雲箏似乎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舌尖吸舔的力道加大了。

“箏兒,不要這樣......”

男人的語氣幾近哀求。

他想推開女人的手,但身子卻很誠實,恨不得雲箏能幫他含含其他不可言說的部位。

“我這樣如何?”

雲箏得趣後,才鬆開嘴,笑眯眯地看著羞紅了臉的男人,“王爺,這可是你自找的,以後你若是在這般偷襲我,我就要加倍這樣對你。”

畢竟顧屹寒的腿還沒好,壓根不能對她做什麼。

她甚至都沒察覺,不知何時,對男人的提防心逐漸消散了。

恰如這個時候,她壓根沒想過,自己為何要咬他的耳朵,還把這個行為稱作是懲罰。

等她起床後,顧屹寒幽幽地盯著她梳妝的背影,心裏既高興又失落。

高興她能主動親近。

失落她隻是懲罰,而不是獎勵……

但顧屹寒也隻能短時間內情緒這般起伏。

很快,在雲箏的安排下,薑城背著藥箱,拿著銀針過來給治病了。

和以往不同,雲箏這次決定要教薑城用針。

薑城大早上樂得嘴巴都合不攏,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放棄,硬是留在九王府裏吃苦,被雲箏折磨。

現在他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別光顧著開心,我隻演示一遍,你若是學不會,別再來求著我。”

雲箏麵色嚴肅,瞧上去好似一個脾氣不好的江湖郎中。

“王妃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

薑城誠懇地低頭,臉上總算多了一抹和善的笑。

但雲箏有些不喜歡,“收起你的諂媚,之前我說過不收徒,並非騙你。今日教你學了針法,你自行回去練習,我依然不是你的師父。”

雲箏沒有給好臉色。

在她看來,薑城不過是誤打誤撞地上了門,雖有天才,但人品始終有瑕疵。

她之所以傳給他這些針法,不過是為了京城中的百姓。

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離開京城,到時候隻能由薑城來醫治。

“王妃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