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就要這麼傷害自己?王爺未免把自己的安危當做兒戲,多少有些幼稚。”
雲箏嘴裏怪罪著,手上卻沒停,拿了銀針當即就給他醫治。
顧屹寒怔怔地看著,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來,
“可是,如果你能一直對我好,那麼我做的這些也沒白費,起碼能讓你多加重視我了。”
雲箏卻道:“王爺怕不是忘了,你還欠了我那麼多金子呢,我本身一開始就是把你當做老板對待的。”
隻是現在不一樣了,顧屹寒不再是老板,還是她喜歡的男人。
她下針越發認真。
和男人說話都顧及不上了。
顧屹寒看著,倒是看出了一些門路,咦了一聲,
“你這針法,倒是和之前的不一樣,更不像之前教給薑城的。”
雲箏笑道,
“看來王爺多少還是懂些醫術的,不錯,我這回用的針法是獨家保密的,一概不外傳。”
“原來你沒有全部教給薑城,我看他這人不太老實。”
“哦?這話怎麼說?”
提起薑城,顧屹寒的臉色多了幾分霜寒,
“之前我強行站立,正是薑城言語刺激我,我套了他的話,察覺他進王府的目的並不單純,或許,他不是衝你來的,反而是衝我來的。”
“竟有這樣的事?!”
雲箏聽了難免擔心,等她全部撤針結束了這次針灸治療後,才仔細問了顧屹寒。
顧屹寒說,薑城前日在半夜院子裏放了一隻信鴿出去,像是在給什麼人傳遞消息。
“當時你不在王府,院子裏缺少人手,我沒有派人即刻攔截信鴿,怕驚動他,所以沒有查到他在給誰通風報信。”
顧屹寒神色凝重,指出這件事很是不妙。
這也同樣提醒了雲箏,九王府此刻的管理還沒有很嚴格,於是道:“王爺的擔憂不無道理,明日我就挑人過來,嚴加防備。”
顧屹寒卻笑道:“這事倒不用你來忙,我的人手已經到了京城,就等著部下來稟報北地之事,到時候我就留下一些人在王府中。”
“他們都是軍中高手,經驗豐富,留下來給你幫忙正好。”
雲箏見他考慮如此周到,連忙誇了幾句。
很快,屋子裏兩人的說笑聲傳開來。
劉世傑站在外麵放哨,聽到了裏麵的動靜,心裏很是感慨。
他還以為王爺追求王妃還要等一段時間呢,沒想到這就成了!
“這算什麼成?”
雲香從拐角裏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壺熬好的中藥,語氣很是無奈,
“隻要王妃王爺沒有圓房,我這顆心就放心不下。”
外人看著他們恩愛,但雲香不這麼覺得。
劉世傑好奇地問:“雲香妹子,你這話如何說來?”
“我如何說來,還不是從小見過太多男人不負責任,嘴裏說著喜歡女人,說要愛護她們一生一世,結果見了新人忘了舊人。”
雲香提起這件事就很是抱怨,不免這會兒看著劉世傑的眼神也不對勁了,
“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前些日子,你對雲雅這丫頭動手動腳,現在怎麼不見你去找她了?莫非你在外麵也養了女人?還是你又看中府裏其他丫鬟了?”
劉世傑哎喲地叫了聲姑奶奶,連忙作揖討好道:“我說姑奶奶,你這脾氣怎麼忽然變得像炮仗一樣,一點就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