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在腦子裏麵模擬過了很多次畫麵,但真的上街時依然讓我感到震驚。
無比寂靜,即使是在雨隱的村落,除去雨水不停的滴滴答答,也沒有這麼安寧的夜晚。這個夜晚讓我想起了曾經的某段日子,我的那三個學生,如今就剩一個了,不知道他會在組織裏麵走多遠,憑心而論,他要是能一無所成在雨之國安寧的生活一輩子我也是很欣慰的。
非要我勉強,我也什麼也是做不到的,畢竟事實擺在這裏,我有些失落的對身邊的孩子道:“回去吧,輝夜醬。”小鎮上的夜光燈還是很亮的,至少我能輕易地看清君麻呂的表情,也說不上悲哀,因為他大概早已習慣這種孤寂。
“沒人嗎?”
“也許,大家熱衷於早睡早起,都睡覺了呢!”我睜著眼睛說瞎話道,畢竟這孩子也不會較真什麼的。
“那兒不是有人嘛?”君麻呂突然抬起頭,看著我。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也親切的感受到了來人的氣息,對方沒有對我們隱藏什麼,要麼是小看我們的實力,要麼是並不想對我們造成威脅。
我轉過身,看著來人,是一個女孩,大概也就比我小上個七八歲左右,稚嫩的臉龐顯現出了她大絕對不超過20歲。
年輕女孩長得麵貌我有些熟悉,但顯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手上帶血的武士刀!
這個女孩是武士,並且絕對有殺人的能力,這就是我的第一感官,排除偽裝的可能,因為她的眼神。
“讓開。”女孩冷冷地看著我,儼然視我為一個簡單的擋路障礙物了。
雖然心裏有些不快,但畢竟我不想插手太多莫名的深水,於是乖乖地讓開了,隻不過她眼神竟然在看到君麻呂時變了,或許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女人,帶我去你的住所。”她竟然威脅我,甚至都沒有用刀來威脅我,難道她真的以為我已經嚇傻了?
君麻呂看著我,又轉頭看了看那個女孩,似乎有些生氣的前奏。
“行..”原本我想直接出手了,隻不過女孩眼裏淡淡的哀求讓我感到一絲意外,也不算助人為樂吧,總之也許是我太久沒有接觸過生人,我突然想幫幫她。
我留了個心眼,看她這麼急著要躲避什麼人的樣子,似乎是被人追殺或者是被人通緝,我留下了一隻千紙鶴,如果在追著她的人是木葉忍者的話,我要不要考慮撇清關係,畢竟我還要去木葉呢,誰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依靠著我的記憶,我帶她回到了旅館,君麻呂對她一副戒備的樣子,我趕緊哄著他睡覺。而那個女孩將包裹著血跡的武士刀布包解開,看得出她對這把武士刀的感情之深,因為她竟然對自己身上的汙泥和血漬完全不在意,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那把刀。
“洗澡嗎?”把君麻呂哄睡著後的我突兀地問出了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腦洞,也許是在川之國受夠了蓬蓬頭,所以想對這兒的衝澡蓬蓬頭物盡其用,真是夠了..
顯然,她也是極其奇怪地看著我,毫不客氣地說:“我不信任你。”
我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悠然自得地喝著剛泡好的茶,慢悠悠說道:“那你今晚不睡覺啦?既然不信任我那你打算監視我一晚上嘛?”
“我可以殺了你們。”女孩突然發狠地說道。
真是一點都沒有客人的覺悟呢,我才是付錢的主人好嗎,你這樣做也會讓這家旅館的老板很困擾的。我搖了搖頭,對著她說道,“行了行了,去洗澡吧。”
看著果然紋絲不動的那家夥,我歎了口氣,本來可以偷懶的,真是的。我翻了翻我的行禮,拿出一個木葉的護額,那是清剿血色組織時無意留下的紀念品,要知道冒充別國忍者可是我們的強項,組織可不是有火之國這種大背景的勢力的。
“木葉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