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是生病了麼?”
但房間裏依舊沒有回答,這一下就讓加藤圭一冷汗冒起,莫名的想到了些什麼,一瞬間驚恐起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從腳底的毯子下翻出加藤惠房間的鑰匙
心中默默的道歉起來
對不起,小惠,表哥這也是關心你啊,不要怪我啊
隨著大門打開,哢嚓一聲
“小惠!你生病··”
加藤圭一人影還未到,擔憂的身影就先響了,等他看清的時候愣住了
映入眼簾的加藤惠此時像是一夜沒睡一樣,厚重的黑眼圈,幹枯雜亂的頭發如同雞窩,兩眼空洞的眼神死氣沉沉的
渾身的精氣神都消失了,他隻看到了低沉、無助、孤獨的加藤惠
從未看到過加藤惠這副模樣的加藤圭一立馬衝到她眼前,搖晃這著藤惠的身體,擔心的問道
“小惠?小惠,你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似乎是加藤圭一劇烈的搖晃讓加藤惠有了一些意識,看了一眼加藤圭一,臉色沒有一絲變化的說道
“是···是表哥啊,抱歉,今天我身體不舒服,可以幫我請個假嗎?”
隻不過女孩的聲音十分嘶啞,像是哭啞了喉嚨一樣
這一副樣子怎麼可能會是身體不舒服?
加藤圭一心中忍不住吐槽起來,但又不放心加藤惠這副樣子,隻好先答應下來
打了個電話說明了理由後,從醫療箱裏掏出體溫計
三分鍾左右後,加藤圭一奇怪的看著手中的溫度計,上麵的數字顯示36.7°
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此時加藤惠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來,但家裏有沒有其他人了
索性就請假在家裏準備照顧加藤惠
過程中下意識的呢喃了一句
“ 今天要不要讓倫也君一起來呢?說起來他應該是小惠的朋友吧?”
但加藤惠小姐的腦海中開始檢索倫也、朋友這個詞語
倫也?應該是安藝倫也同學吧?他有朋友麼?
唔··好像是有一個,是誰來著?
似乎我們見過麵的樣子,好像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叫什麼來著?
加藤··白?
加藤白?加藤··白?
迷迷糊糊中,加藤惠小姐再也忍受不住疲倦的困意,睡昏死了過去
——
另一邊顧白家裏
“所以我沒了力量,然後那張免死金牌也沒了?”
“對的,就是這張玩意兒再加上我的付出,這才讓你沒有嗝屁”
顧白無語的看著餐桌上吃著煎雞蛋的小艾,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咋變成實體的
“吱吱吱!”
煤球似乎很生氣這個忽然起來的家夥搶了自己的早餐,氣呼呼的準備與對方大戰三百回合
麵對如此挑釁,小艾撇了一眼,隨即臉色露出輕蔑的笑容,完全不把煤球放在眼裏
那眼神似乎在說,就你這小東西還想挑戰我?
煤球頓時怒火中燒,想要給煙錢的家夥一頓教訓,亮出自己鋒利的小爪爪準備打上一回合再說
小艾也看到了煤球準備攻擊的樣子,淡然的將口中的煎雞蛋吃下,不急不緩的擦了擦手
叉著小腰對著煤球挑釁道
“你··過來啊!”
“吱吱吱吱!!!!”
煤球毫不含糊的飛撲過去,但就在下一瞬間,小艾嘴角露出一個陰森詭異的笑容
煤球頓感不妙,後背毛發炸起,意識到中計了
“主人!你看煤球!它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