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有個習慣,就是每次受傷過後,總是喜歡躺地那裏閉著眼睛享受疼痛過後的快感,這時的他是最脆弱的.當然有支煙就更不錯了.李銳這樣想著.正當他看看他口袋裏的煙還是否在,而此時李銳已經微微睜開了他的雙眼.
"陰影"忽然李銳渾身的汗毛都站了起來,全身緊繃的他一個懶驢打滾,向西滾了過去.伴隨著他的還有一聲怒嘯,而那雄師的四肢也踏在了剛才李銳所躺的位置.
李銳仿佛又回到了當洛杉磯保鏢時的英勇,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向後跑去.而那頭雄師咆哮了一聲也追了過來.
看著前麵這幾百米,李銳不由地在心中罵了起來,這老天也太會開玩笑了,剛經過了飛機事故,把自己弄到了這什麼地方?自己還沒有喘口氣,又來了這一出,讓他怎能不惱.
風.李銳感到有一股風向自己後背襲來,來不及多想的他感緊扭向東邊,聽著獅子落地的聲音,李銳噓了一口氣,用手擦了一把汗,繼續加速向前跑去,因為他知道隻有在樹林裏自己還有上點希望.
雖說公獅短跑不是最快,但是對付一個受傷的人類還是可以的,可現在他還沒有抓住他,而且他還戲耍了自己,雄師憤怒了,它加速了.
聽著後麵傳來的聲音,李銳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現在跑的還沒有一半的距離,那隻有搏獅了.
空手怎麼搏?李銳頭疼了.剛才已經摸過了,口袋裏沒什麼可以自衛的武器.不能再等了,李銳正俯身拿石頭時,一聲“嗖”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還有雄師的怒吼。李銳拿著石頭向後看怎麼回事時?獅子向他撞了過來,在李銳倒地的那一刹那,他看見獅子的頭上插著一杆標槍,心裏鬆了一口氣地躺了下去。
正當李銳倒地的那一刹那,從河那邊走來了幾個身著奇異的原始人。那幾個人手拿著標槍慢慢地向著李銳和獅子走去。
來到他們身邊,土著人用武器確定那個獅子沒動靜時,高興的蹦了起來,並還跳起了他們那獨特的舞蹈來慶祝。而腦袋渾渾的李銳隻聽見身邊有跳動的聲音,還有那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哦,哦”聲。最後他感到有人把他扛了起來,頓時一股濃烈的氣向他撲來,沒幾秒李銳就沒有了知覺。
也是同樣的“哦哦”聲驚醒了昏迷中的李銳,隻不過這次的聲音比上次大了很多,好像是在大合唱。
李銳看了看自己所處的地方,是個小小的茅草房。四周沒什麼東西,李銳看了看自己並沒有被綁住,看樣對方並沒有把自己當做敵人,這是個不錯的開始,李銳這樣想著。李銳動了動自己的腳,還好沒有被那頭獅子給撞斷。而且現在也不怎麼痛。
想到那隻獅子,李銳不禁呢那:“難道說我來到了非洲,那要是這樣說,外麵這些人不會是傳說中的非洲土著。”想到這裏李銳的身上又起了冷汗。
李銳為了看看情況,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向那道門走去。還好這道門沒有鎖住,看樣他們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危險人物。李銳這樣安慰自己地想著。
門開了,李銳看見房前是一個大的廣場。當然情景就像在電影看到的那樣,一個大火堆在廣場中央燒著,許多土著人圍著在那裏跳著不知名的舞蹈。還有許多人做在一邊和著,笑著。
“那是什麼?”李銳看見在那個大火堆的旁邊還有幾個小火堆,在那上麵有個架子,上麵烤的是什麼?李銳不解地想著。不像是什麼動物啊!李銳再次仔細看了看,一個圓圓的,那是頭;還有兩個前肢,還有手,下麵是腳,因為那東西已經黑了。這個大約有一米左右長。是什麼呢?帶著不解李銳又看向了另外一個,這個有點長,一米六幾,還有高的地方,那是胸部。莫非,莫非他們是人類?那如果這樣這些土著是食人族。李銳已經不敢想像。
看著那些土著,李銳忽然想吐,可是一天沒吃東西的他吐不出來。隻好在那裏幹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