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茗鋪我與邵鬆風喝著茶,我們都在心照不宣的想著公主府的事。想著想著,居然也是聽到了澤蘭與崔章的後續。一位穿青衣的說書人在主位講著,雖是換了名卻也是能聽出是她們。
原來,崔章從幼時與澤蘭便相識,在沐山時兩人便相互照顧,讀書多年,在殿試考上榜眼,而皇帝正好在給薑瑩公主選駙馬,便在狀元、榜眼、探花選出。好巧不巧這偏偏看上了崔章。
崔章“回陛下,草民可能無法與薑瑩公主成婚,草民現已有一未婚妻,隻待後與完婚。”皇帝一臉無奈看向薑瑩公主道“這,也是有婚約確實不好強求。”薑瑩公主卻一臉不服,她被皇帝寵的太久了,她可以不用去和親,選擇自己的婚事,吃穿用度也是極好的,所以她深知自己與其她公主的不同,她擁有皇帝獨一無二的寵愛。薑瑩公主怒道“可,雖有婚約,卻並未成婚,不是嗎?就當這婚約並不做數。”皇帝看向薑瑩歎氣道“你就當真如此喜歡崔章嗎?還有更多人選。”薑瑩公主搖搖皇帝的衣袖道“兒臣隻看上了他,求您了父皇。”皇帝拍拍薑瑩公主的手隻能點頭,看女兒都這麼說了,看來說什麼都沒用了。便扶手一揮,向崔章道“那你和那女子的婚約便不做數了吧,給她些補償便算了。”這看著其樂融融的畫麵,卻隻有他們如此。崔章雖也是當事人,卻無話語權。崔章被綁到公主府與公主準備成婚,而得知此消息的澤蘭便趕到公主府門口。
澤蘭拍打公主府門,卻無人理她,一直跪坐於門口,邊跪邊喊“草民懇請公主娘娘,不要與我夫君成婚。”事情被鬧大,公主不得已隻能讓澤蘭入公主府。澤蘭入公主府後見到了薑瑩公主,跪拜於她的腳下,薑瑩公主沒好氣道“你一個小山村來的醫女,如此,是想讓本公主出醜嗎?”澤蘭平靜道“不是的公主娘娘,草民隻想見到自己的夫君罷了別無它意。”說完澤蘭身體俯伏,叩頭至地。薑瑩公主呼口氣,她從沒受過這種氣,她在此好似贏了在高位,卻並不是這樣。薑瑩公主緩緩道“哦?可這並沒有你的夫君啊,這裏隻有即將與我成婚的駙馬崔章,你的郎君是否在別處?”澤蘭聽到這便愣住了,她很清楚這是公主在給她退讓,但澤蘭要的隻有崔章。
澤蘭又一叩首道“草民的夫君便是崔章,別無他。”薑蘭公主氣的站起身指著澤蘭大罵道“本宮,給你退讓你不接,你把本宮放在哪裏?說了這裏沒有你的夫君,還如此冥頑不靈。”澤蘭低著頭沒說話。
在此陷入僵局,雖然澤蘭知道來公主府要人,隻能是凶多吉少。崔章突然從門廳進來,看見澤蘭一臉心疼,皺著眉道“你為何如此傻?你不怕我負了你嗎?你不怕我為了功名將你拋棄嗎?”澤蘭終於不再平靜,落了淚緩緩道“我不信,你會為我爬山崖摘古藥,為我尋金花茶,為我種一院的桔梗,你又如何讓我信你為名利丟棄我不顧。”薑瑩公主聽到這盛怒道“你們在本宮這演苦情畫本子的男女主人公嗎?是真的不把本宮放眼裏嗎?”澤蘭與崔章一同跪與薑瑩公主腳下,薑瑩公主扶額,她不知為何覺得可笑又奇葩,她本以為隨便補償打發澤蘭就沒事了,看如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