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能跳就能跳,來東風你先過來,我先教你。”說著,我扯過東風,拉著他的手。
他嚇了一跳,立即往地上一跪:“娘娘的玉手,小的怎麼敢碰。”
“又往地上跪,我說過多少次了不可以跪,是不是想挨打呀。”說完,東風趕緊爬了起來,然後我拉著他,對剩餘的三個人說,“你們看清楚了,跳舞的時候,男人要摟著女人的後背上。”說著,我拉起東風的手放在我的後背上,我明顯地感覺到他在發抖。管他那麼多,我繼續講著,“而女人呢,要把手放在男人的望膀上,然後另外兩隻手重疊起來,麵對麵站立。”我做好姿勢後,對著不堪和回首說:“你們兩個照著我這樣做一下給我看看。”
他們扭扭捏捏的,半天沒有反應,我催促到,速度快點,兩個人才慢慢地走到一起,做好了這個動作。
“好,就這樣,你們過來,看我是怎麼走的。”我想最簡單的就是慢三了,於是,我對著東風說:“你跟著我的腳走就行了。”
東風的全身都在顫抖,身子特別的僵硬,小心翼翼地走著,一不小心就踩到我的腳,馬上就說對不起,我生氣到:“踩到是正常的,你跟著我學就行了。”
還好,終於跟得上我的步子,但是這個家夥的身體卻十分的僵硬。
東風學會了步子,我便讓他帶月明,然後我便拉起回首教她女步,教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就讓回首帶著小樓開始練。
看著他們幾個在那裏跳舞的樣子,一點也不隨和,看起來搞笑極了,玫瑰則是不停在一邊撫琴,而我呢,躺在貴妃榻上,吃著水果,望著他們,我忽然想起了範蠡,我從冷宮裏出來了,雖說禁足在這奉乾殿,好說是被釋放了,而他呢,是不是還關在大牢裏呢?夫差會不會放了他呢?鄭旦是不是會十分擔心呢?可是到目前為止,鄭旦都沒有來奉乾殿,她一向有什麼事情都會來找我商量的,為何到現在還沒有來呢?難不成範蠡已被夫差放了?
管他那麼多了,我他媽的被王後給算計了,此仇不報非君子,如果不從她身上討回一個公道我誓不罷休,我施憶光可不是來到吳宮裏任人宰割的,王後,又怎麼樣?我還不放在眼裏呢?
望著在大殿裏學舞的那四個人,還學得蠻認真的嘛,等我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熟記了步子,但是身子還是有些僵硬和不自在,沒關係,再等我調教幾日,我想應該可以上得了台麵的吧!
曲子停了下來。
“娘娘,這舞跳起來真好看。”玫瑰走到我的麵前,遞了一個葡萄給我。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教的嘛!”我自信的笑了笑,吃下了好顆葡萄。
玫瑰停了一下,又接著說:“娘娘這支舞是從哪裏學的?”
我望著玫瑰,她慌張地低下頭,我扯開嘴角笑了一聲:“跟你們說,我是昨天做夢的時候,夢裏有位仙子教我的。”
“娘娘大福之人,連仙子都托夢教你舞蹈。”
我在心裏不僅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