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人家在答題,你怎麼倒急的一手汗了啊?”虞悔拿衣袖擦了擦我的掌心。
“沒,隻是上麵不叫提示,但我偏偏已經猜出謎底了,所以急啊。”
“哦?夫人這麼快就猜到了?”
我點點頭:“是啊。”
總是在不該著急的時候著急,我也很無奈。
“客官,您猜出來了嗎?是否放棄啊?”
那男子非常努力的想了會兒:“是日,或者,口。”
“抱歉,這位客官,回答錯誤,您還有一次機會。”
受不了了,放著,我來!
“夫君!你看我今天穿的這衣服,是不是小了,唉,過年又吃胖了呢。”我突然拉住虞悔,來了這麼一句。
已經非常努力的強調“胖”那個字了啊!隻能幫你到這兒了兄弟,要是還聽不出來,就別在我文裏當NPC了,我真的會急死。
虞悔都呆住了,咽了咽口水,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好意思啊,其實我是覺得,如果叫虞姐姐,這大庭廣眾的,好像更加社死呢。
“胖!是胖字!”那男子回答道。
“恭喜這位客官,回答正確,贏得了十三號酒一壺。”
太好了,不是傻子,月半為胖,月長為脹,基礎題目。
“到我了到我了!給我拿那個盤蛇的花燈。”我指著最邊角的一盞青白蛇纏繞的花燈說著。
“好嘞,客官拿好,這盞花燈,對應十五號題目,客官請聽題:青青蛇兒滿地爬,蛇兒遍身開白花,瓜兒長長茸毛生,老君裝藥要用它,打一植物。”
我愣了一下,雖然前麵說啥我根本沒聽進去,但是老君裝藥,我知道,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的:“葫蘆。”
那少掌櫃還沒反應過來:“唉,這位姑娘好生厲害,回答正確,恭喜姑娘了,贏得十五號酒一壺。”
“哈哈,謝謝,雖然已經不記得葫蘆藤具體長什麼樣了,也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好在,知道裝那藥的是葫蘆就好。”
接過了那壺酒,高高興興的拉著虞悔逃離的現場。
“夫人,這就走,不再看會兒了?”
“不不不,不看了,我忍不住的想搶答,咱們見好就收,一會兒壞了人家活動的秩序了。”
我們穿梭過擠得熙熙攘攘的人群,終於走了出來。
“唉?虞姐姐,不過,你要不要猜個燈謎什麼的啊?”
虞悔笑著搖搖頭:“不用了,”又輕輕湊到了我的耳邊,“夫人知道的,朝堂上的各種猜謎遊戲,不比這燈謎簡單。”
也是,猜來猜去的,難免會累,其實剛剛那也是簡單的普通題目,可是這世界上不認字的人那麼多,沒聽說過俗語諺語的更多,若是這裏的普通人,想著也難猜出謎底吧,這樣想想,我們趕緊逃離,也是對的。
我把那盤蛇花燈舉到了虞悔麵前:“呐,虞姐姐,這盞花燈,就當我送你的啦,算是,回禮吧。”
虞悔接過了那花燈,端詳了一會兒:“原來夫人是買來送我的,那我就收下了,隻可惜今年是收不到夫人親手做的花燈了,希望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