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偉的襄陽城上,掛起了“劉”的帥旗,迎著微風輕輕飄揚,城牆上站著兩位麵色如玉身姿昂揚的男子,一位身長八尺,溫厚偉壯,一位風輕雲淡,眸若星辰。兩位男子都衣著華麗,正指著下方有序的在修繕房屋的兵士,說著什麼,不時還發出幾聲爽朗的大笑。
城上站著的一群人也不時發出附和之聲,文士們紛紛撫須點頭,武將們則紛紛大聲叫好,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領頭的劉姓男子身後,站著一位麵容苦澀的青年,熟悉內情的人都知道,這是劉姓男子的長子,單名一個琦字。
此人長的與他那父親頗為相象,俊美的外表外加挺拔的身段,讓他身上帶有一絲異於常人的氣質,站在人群之中,頗有些鶴立雞群的味道,
可這美中不足的是,劉琦的麵色卻有些慘白,看起來似乎氣血有些不足,細細看去,身體也有些消瘦,一幅病怏怏的樣子
但此時更為怪異的是,這劉琦此時正皺著眉頭,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著什麼,時不時還唉聲歎氣,麵色似乎頗為憂慮
那位劉姓身旁的男子一回頭,細看這少年的臉色,一愣,隨即皺了皺眉,走了過來,問道“少主,可是病患還未除去?需不需再尋醫者前來診查一二?”
劉琦抬頭一看,才覺察到自己方才的失態,忙拱手回禮道“多謝異度先生關心,小子無事,隻是身體還有些虛弱,並無大礙,異度先生還是陪父親去吧。”
被稱為異度的男子看了這“少主”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回身到了華服劉姓男子身旁,附耳上去輕聲說了些什麼
那位劉姓男子正與眾人談笑,聽完這耳語之後,笑容頓了頓,向四下告罪了一聲,回身向劉琦走來。
劉琦嘴裏暗暗叫苦,臉色也有些難看,那劉姓男子走至劉琦身前,在這劉琦身前站定,看著他有些發白的臉色,皺了皺眉
這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溺愛之色,歎了口氣,輕聲道“來人哪,安排琦兒下城休息”說罷深深的看了劉琦一眼,回身而去,繼續與城上文武談話去了
此時早有幾位內侍聽命而來,扶著青年下了城牆,伺候其坐上了馬車,往那城中而去。
坐上了馬車,放下了簾子,劉琦的麵色還是有些不好,任誰都會認為,這麵色隻是大病初愈時的虛弱,隻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的身體並無大礙,真正有問題的是他這內心啊。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怎麼忽然就變成這劉表的兒子劉琦了?別人穿越不都是好命嘛,我怎麼穿到這麼個短命鬼身上?還有,這三國是個亂世,可完全沒有弱者的生存空間啊,到這副病秧子的身上,如何自保啊…”
劉琦此時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嘀咕道“唉,穿越了做兒子也就罷了,怎麼說也該做個曹操或是孫堅的兒子吧,文武雙全不說,手下還一大幫子牛人,可以幫自己打天下,再不濟當劉備的兒子也行,至少以後還有個諸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結果倒好,做成個劉表的兒子,還是個短命鬼,就算當不成富二代,附到個弓馬嫻熟的將軍身上也好啊,至少亂世之中還可以自保,可現在這身子骨,唉,能活下去就不錯嘍…”
劉琦嘀嘀咕咕自己說著話,不一會就到了太守府,在侍衛的幫助下緩緩走下了車,抬頭發現自己到了居住的府邸,發覺自己還是有點懵。
他本名叫劉江海,本是現世之中一名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父母都是工薪階級,家裏不富裕但也不拮據,一家人其樂融融生活安逸,很是幸福
劉江海人還年輕,相貌也不錯,所以他對未來的生活還是有一個很大的期望,所以也是倍加努力工作,甚至連休息的時間也是很少。
終於,在一次大病之後,劉江海意識到勞逸結合的重要性,好不容易請出了假,有時間去了一趟泰國旅行
因為是自由行,不熟悉情況,便在當地找了個導遊,誰知黴運纏身,這導遊竟然是一個黑導遊,他將劉江海騙入黑店,喝了一杯所謂的去災求福的佛水之後,劉江海便陷入了昏迷
等劉江海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已是被人捆綁在一個封閉的房間之內,不久之後,便被迫去做手術摘取器官,在經過一段非常痛苦的折磨後,終於在一次腎摘取的手術中,因為那赤腳醫生稀爛的醫術,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