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他是。”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你怎麼拆我台呢。”
沈凝輕哼一聲,轉頭到一邊,也不理他。
易火有點激動,“郭神醫,我們找了您很久,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您。
我家主子之前受了重傷,一直恢複不好,郭神醫能否給我們主子看一看,我們定會奉上豐厚的酬勞。”
不管郭神醫心沒心動,沈凝心動了,她正愁怎麼擺脫這個麻煩呢,易火他們想接手倒是正好。
“我可以作證,他說的都是真的。他家主子特別有錢,人也大方,你要是去看病,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反正你也沒地兒去,你要是應了他,他肯定給你準備最好的住處。”
沈凝不遺餘力的當著說客。
郭神醫可雲狀抱頭:“我不聽我不聽,你無情,你無義,我是被你帶進城的,你就要對我負責,你休想將我推到別人手裏。”
硬了,沈凝拳頭硬了。
“你耍無賴也沒用,我這裏沒多餘能住的地方,收留不了你。”
“怎麼會呢,我都看了,這宅院極大,就是隨便騰出一個偏僻的柴房,安排給我也可以啊,我又不會嫌棄。”
“開玩笑,我又不是這宅院的主人,我要是能給你安排房間,我還至於給自己安排一個小破院住嗎?”
易火倒是會打圓場。
“郭神醫,六小姐她們院子裏全是女眷,住進去確實不合適。
不如就讓在下幫您安排,不管是落榻宅院,還是驛站,都隨您喜歡。”
郭神醫也知道他誤會了沈凝的身份,可能讓沈凝難做了,易火遞了杆子,他也就順杆爬了。
和沈凝道別後,就跟著易火離開了。
看出來郭神醫對六小姐的重視後,一路上,易火都在明裏暗裏的暗示,他家王爺和六小姐可能要好事將近。
郭神醫也被說動了心思,既然是那丫頭的自家人,幫他看看病情也不是不行,畢竟他還想和那丫頭打好關係,學個幾招呢。
看著郭神醫鬆了口,易火簡直想把六小姐供起來拜一拜,六小姐可真是他們的貴人啊。
他們王爺之前一直在邊關鎮守,前段時間皇帝召他回京,結果路上遇到山匪突襲,王爺一時不察,跌下馬受傷昏迷。
再醒來後,王爺便站不起來了,太醫院的太醫全都來看過了,說是之前跌下馬傷到了神經,所以才站不起來,以後恐怕也難以再恢複了。
後來京城的大夫全被他們請來看過,都看不出有什麼問題,隻說應該是傷到了神經。
他們不信,之前在邊關,受過更重的傷,都沒說落個殘疾。
這次受傷甚至連兩日都不用,就恢複的差不多了,若說這樣輕的傷就能致殘,他們是不信的。
這次的突襲事件詭異,雖然大理寺未曾查出問題來,但他們直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像是一個下好的套讓王爺鑽。
隻可惜到現在,他也沒能查出什麼頭緒。
易風不信邪,不信王爺因為一次莫名其妙的墜馬,就要在輪椅上坐一輩子。
一直在外打聽神醫的下落,但郭神醫行蹤不定,且不會輕易同意給人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