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鄭舒離家從來就不是問題,她知道家裏人會把兜兜照顧好,兜兜自己也能頂得住。
對於兜兜,她的心裏也是有愧疚的。這個孩子真的太乖巧了。
可是就是再乖巧,也是個小孩子,還是需要父母的陪伴和愛的,但是這個孩子在這方麵從來沒有苛求過什麼,也許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都是做大事的人吧。
鄭舒安排好家裏的事就出發了。
東北這個地方地域比較大,不過冬天的確是冷,再加上一年之中這冷的時候也多,幾乎半年都是在寒冷中度過的。
地處邊境,民風彪悍,一些中央的政策下來執行的話也需要時間。
所以,這裏的生活、做事方式是比較原始的。
這也是手下人搞不定的原因,能在這裏做成事情,那麼一定是在當地有很強的人脈才可以。
隨隨便便一個人過來,張口就是要大量的鋼材,這怎麼可能成功呢?
鄭舒下了火車以後,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裏也很複雜。
這東北是華國最早的重工業區,也是華國的家底。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有能源的枯竭,它的榮光會黯淡下去。
雖然一直有說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但是這不是說說就行的。
想想後世的時候,東北的經濟似乎也一直沒有活力。
鄭舒歎了口氣,那些都是後來的事了,現在的東北還是很牛的,在華國的地位絕對不容忽視。
她進了市區以後,直接就入住了當地最豪華的酒店。
這裏其實是外國人比較多一些,一些有身份的重量級人物也會在這裏出現。
不過,這些都不著急,手下人已經把這裏的資料收集的差不多了。她先見過他們再說。
幾人在酒店附近的茶樓見麵了。
他們都是退伍的軍人,因為鄭舒信任他們才把事交給他們來做。可是他們的能力不足,沒有做成功,愧對了鄭舒的信任。
所以幾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鄭舒則是溫言寬慰。
“這裏的事情是有些複雜。我在京市可能也是鞭長莫及,你們沒有拍板的 權力,做事自然畏手畏腳的,這不是你們的錯。”
幾人看鄭舒沒有怪罪的意思,這才放心。
他們把這裏的情況和鄭舒說了。
這裏作為東北比較著名的鋼材生產基地,這鋼材自然是有的,可是這鋼材是工業品,所以要拿到手必須要批條才可以。
他們初來乍到的,沒有人脈,這批條拿不到,就是手裏有再多的錢也不行呀。
鄭舒知道了他們的難處,也沒有說什麼。
她敲了敲桌子,想了一會兒,說道自己知道了。
然後就離開了。
分別以後,鄭舒回了酒店。
她沒有回房間,而是在酒店的大堂待著。
她觀察著酒店裏來來往往的人們,眼中精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三天以後,她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人。
這個人一看就是個對自己的造型很看重的人,這三天來他經常會出現在大堂裏,見得人也多。
形形色色的,什麼人都有。
手裏拿著一個皮包,看著成色不錯,是個高級貨,嘴裏的話也是多變的很,這樣的人,絕對是有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