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隻是想想,現在卻是可以確認了。
她對他有好感,雖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好感,就是莫名其妙的好感,還不容她反駁的好感。
但她總是覺得,他在透過自己,看另外一個人。
他對那個人很是深愛,很深愛,每次她做些什麼,有的時候,他的眸子有亮光飄過。
有的時候,就很陌生。
她覺得自己是個替代品,但是周圍所有人都告訴自己,這個人很愛自己。
但自己卻半分感受不到愛意。
他是在愛自己的影子嗎?
好笑。
所有人都說他愛她,唯獨當事人察覺不到半分愛意。
這真她媽滑天下之大稽的愛。
她抱著娃娃,躺在床上。
心裏止不住的憂傷。
為什麼他還不來呢?
難道真的不來了嗎?
他應該會來吧?
約莫過了半小時,門外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她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捂住心髒的位置回了一聲:“誰啊。”
“是我。”
外麵應和一聲低沉的男聲。
沈卿辭她嘴角的微笑是怎麼都關不住死掉的,一直往上彎著。
“有事嗎?”她裝模作樣的回了一句。但腳卻很誠實的往前走去。
“嗯。”
他話音未落,門就開了。
麵前的女子眼睛微紅,剛剛一定是哭過了。
這麼脆弱?她以前可不這樣。
傅扶疏剛剛敲門時候的熱情又消失了大半。
“為什麼不去主臥?”
硬梆梆的問話,像是在審一個犯人。
他的態度,讓沈卿辭很生氣,也硬邦邦地回:“你回來了,就不去了。”
她不懂,他們已經這麼久沒見了。她也知道錯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還是這麼冷漠。
尤其他的眼神,裏麵的冷漠快要冷卻了她所有的血液。
“哦。”
哦了一聲後,傅扶疏就觀察起了屋裏的陳設。
不再看她。
沈卿辭更生氣了,“哦”一聲就算是完了?這是什麼對話?他是什麼意思?
他是沒長嘴巴嗎?那嘴巴是用來吃屎的嗎?
一時間,沈卿辭像是打到了棉花上,有氣也沒處撒。
“請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見男人想要出去,她,心裏有點氣又有點急。
“忘了說一句,你想要離婚,我隨時都可以奉陪。如果不想,以後等慕辭大了,我也會申請的。 ”
她報複的說完後,心裏的氣去了大半。
果然,這話,讓男人十分生氣。
“嗬,明白,要給付醫生騰位子麼,嗯,我明白的,我不是那麼不識好歹,沒有眼力見的人,你放心。”
沈卿辭見他陰陽怪氣的說完,更是氣到了頂點:“嗯,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
“當然,忘不掉。”
“嗯,畢竟付醫生那麼好,對我那麼溫柔,體貼。誰要是個女人,誰會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呢?還有修辭,一楠,也很不錯,誰像你。”
她說起後一句的意思是,趙一楠這個人,比起他的外在優秀多了,也沒像他這樣,拽的不行。
他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自己這傾國傾城的容貌,都這麼低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