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出意外,大家都起晚了,不過左右也沒什麼大事,睡個懶覺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

大年後的幾天一般都是大家拜年的日子,不過這都是親戚之間的事情,南希幾人在這邊也沒有什麼親戚,自然不會有人上門。

霍江川幾人倒是雷打不動的天亮就起來折騰,也不嫌累得慌,不過這也是他們長期堅持的習慣,生物鍾是很難被改變的,而且對於少數生性敏感的人特別容易形成,比如今天半夜兩點起來上個廁所,明天這個時候說不定就會醒過來。

他們幾個想去浪就讓他們去浪唄,南希翻個身繼續睡覺。

“小希,快起來啦,我跟你講哦,你哥哥那個朋友讓人給訛啦,我去。”

花花從窗戶跳進來,直奔南希的被窩。

“咋地啦?霍江川是吧,我不是說讓他遠離那些鶯鶯燕燕的嘛。”

南希從床上一躍而起,因為睡覺爬起來的呆毛都隻直愣愣的,就像此刻的南希懵逼的心情一樣。

霍江川是如何躲避村裏的姑娘,南希也是看見的,就算是有個姑娘朝他撲過來,他也能一個箭步彈跳開,保證自己寸葉不沾衣,這種人怎麼可能被訛。

他就沒有給人留下一絲可以發揮的餘地,而且這大冬天的也肯定是不會有人用跳河這一招來訛,天寒地凍的,下水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活不了,活了以後的身子也是毛病一大堆,一輩子估計是生不如死。

沒有哪個傻子會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的法子來算計別人。

“仔細講講?”

南希一邊穿衣服一邊詢問花花具體細節。

“這個我還是有發言權的,就是宋家那個招娣呀,不知道搞什麼又讓老宋家給搞回家去啦,本來還以為是真的想對她好,結果是給她新找了一戶人家,鎮上的,據說家裏還是有工作的,不過好像是招娣她媽去打聽了啊,腦子有點問題……..”

居然不是宋珍珠,南希有點意外,不過都是老宋家的根兒是一樣的。

“別講故事,說重點。”

“問題就出在這裏啦,招娣她爸,也就是宋老二說是他以前對不起他閨女,說是想給她道個歉,今年呢就讓她們兩姊妹回家吃一頓飯,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不管他和招娣她媽如何,他們都還是血脈相連的父女等等。

結果啊,好家夥,這個當爹的給他閨女灌了酒,等人家暈乎乎的時候就讓那家人把大傻子給送進去關在一起了,不過招娣還算是反應快的,發現他們家的不懷好意之後,就把自己腦袋磕破了保持清醒,從窗戶跑出去了。

結果呢,就是人出去清醒了一會兒,還是想不開,直接拿著十年的老褲腰帶就往老宋家門口一掛,打算吊死在他家門口,這閨女也是真虎啊,宋家還以為她拿喬,沒想到人家直接把脖子往上一掛,哎,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宋家和秦家不是隔得不遠嘛,你那個哥哥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就去給人抱下來了。”

這倒是,你要是矯揉造作從他麵前過,他一把就能把你推開,畢竟這是另外的價錢,但是人命關天的事他們幾個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