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何物?”張牛角有些疑惑得指著徐州城南門之前的那段戰壕和幾個碉堡。
“……孩兒不知。”張燕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搖搖頭。
“看來徐州似乎早有準備啊!”張牛角不知是褒是貶,臉上的笑容有種特殊的意味。
張燕聞言也是一笑,舉著馬鞭說道,“可憐此些人,死到臨頭尚不自知。以為憑借這些奇技淫巧便可以擋住我們黃巾軍嗎?”張牛角搖搖頭,這義子什麼都好,就是殺心太重,難怪他的手下從來沒有俘虜。
“子安!”張牛角徐徐說道,“我等這行,切不是為了那……”
“渠帥所言,孩兒知道!”張燕眉頭一皺,憤憤說道,“孩兒就是想不通,大賢良師為何如此……”
“禁言!”張牛角擰起眉頭低喝一聲,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張燕,他笑著說道,“我等將大響賢良師派下的命令完成就行了,這徐州嘛……總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第一先把那個杜塵杜思郎給抓走,第二嘛,哼哼,百姓分毫不動……”
“世家大戶盡屠之……,對了,渠帥,為何大賢良師要我們抓住那個杜塵杜思郎呢?”張燕立刻接上了話,眼中閃著莫名的疑惑。
張牛角看了張燕半響,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口上卻說道,“誰知道呢,管他呢,我們先把大賢良師安排的事做好再說,對了,子安不可大意,你看南門之擺設,隱隱有道,不可輕敵。”
張燕聞言看向男門,隻見城牆上人影憧憧,底下的那些不知名為何物的設施之內也偶爾閃過幾道人影。
這算什麼?伏兵嗎?張燕頓時有些好笑,大聲說道,“孩兒獨自一人願攻打此門!”
張牛角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盯了張燕半響後還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於毒,你攻西門,穆固,你攻東門,嚴平,你攻北門,嗯,你就配合三門佯攻吧……我自坐守大營!”
“渠帥!”於毒策馬上前,恭聲說道,“何不……”
“勿要著急!”張牛角笑嗬嗬地說道,“如那般行事如何顯得黃巾力士的威名?待我們挫他徐州幾回,再一鼓作氣,拿下徐州!”
“渠帥的主意是好……”嚴平猶豫著說道,“就怕臨近的官軍趕來支援,到時就有些麻煩。”
“有何麻煩?”張燕眼睛一瞪,笑著說道,“我們一路前來,擊潰多少官軍,那些烏合之眾,各位懼之?”
一句頓時讓其他三人臉上有些難看,張牛角一看不好,連忙喝道,“子安,還不快整備你的軍隊,我們一刻之後便走!你單獨攻一門,勿要大意!”
“渠帥放心!孩兒去了!”張燕馬鞭一揮,跑向後軍。
“渠帥……”穆固這才上前說道,“少帥如此傲氣,恐怕……”
“唉……”張牛角歎息道,“子安是將才不假,但殺意過重,心高氣傲,怕是有些挫折,然我觀徐州,除那陶謙、陳圭這兩個老匹夫外,還有那個杜塵杜思郎,這三人不好對付,其餘的不足為慮。”
說道這裏,張牛角有些籌措地說道,“幾位,小兒說話不知輕重,切勿放在心上,我在這裏向大家賠罪了。”
“渠帥說得什麼話!對了,渠帥,那杜塵杜思郎究竟是何人,讓渠帥念念不忘?”三人抱拳還了一禮,恭聲說道。
“嗬嗬,我也不知他是何人,隻是大賢良師吩咐了我要抓住他,因此我也要留心一下,幾位兄弟去吧!”張牛角抱了抱拳。
“謝渠帥。”說完,三人便離開了這裏,分別去了東,西,北
三門,而張牛角也回到了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