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書彥下班時間,席宛黛和溫時寧分別。
她把自己籃子裏的彩色串珠,分了一半給溫時寧,又拿了卷彈力繩給他。
“沒事串著玩。回去我給你發幾張參考圖。”
溫時寧沒推拒,他是很喜歡與同伴玩耍的。
拿了串珠和材料,與席宛黛告別。
“那我等著”
“串了我可以戴麼?”
走前還多問一句。
席宛黛看看自己籃子裏馬卡龍色的珠子,笑著與他說話。
“這麼多巴胺的顏色,你願戴隻管戴了唄。”
溫時寧看看袋子裏五顏六色,頗為絢爛鮮豔的珠子。
他瞧著這顏色,挺喜歡的,便自戀了一句。
“這顏色看著挺熱鬧,我戴肯定好看。”
席宛黛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笑的不行。
“哎呦喂,沒聽過人這樣誇自己好看的。你要逗死我麼。”
她這一笑,愁雲頓消。
溫時寧也跟著咧嘴傻樂嗬,樂完便嘴甜的誇起人來。
“真好看,宛黛你就該多笑笑的。”
席宛黛笑著擰了一把溫時寧的麵頰,擰完就開口趕人。
“就你嘴甜,會哄人。
快走吧,不然林老師該找過來了。”
溫時寧聽了,也不再多言。
“我走了,走了,明天見。”
抱著他那個書包,說著跑了出去。
林書彥準備去找溫時寧的,見他揉著臉頰過來。
視線看向他的臉上。
“怎麼了?”
“哦,剛宛黛擰了下。”
溫時寧見他哥來了,上前拉著人。
“她為什麼要擰你?”
林書彥帶著人往停車場去,側目問他。
溫時寧想到自己書包裏五顏六色的珠子,壞主意上心頭。
討好的問他哥。
“我們打鬧呢。
哥我晚上給你穿個項鏈帶好不好?”
“等你做好。”
林書彥不知道他要做的項鏈,是什麼樣的,就一口答應了。
晚上溫時寧坐在地毯上,對著席宛黛傳過來的照片串項鏈。
林書彥照例在書房裏忙活,沒看到溫時寧搗鼓。
溫時寧幼時,林書彥沒少帶他進行藝術熏陶。
奈何他是個藝術黑洞。
畫畫是一貫的紅配藍,塞狗屁。
雕塑他也盡愛做些,意識流朋克風的抽象藝術。
對於他稀少的藝術細胞,他本人也是沒有自知之明的。
他還挺喜歡做這些,每次做好了,都會邀請林書彥一同欣賞。
林書彥陪著麵無表情的欣賞,他自來喜怒不顯。
溫時寧就隻當他也是喜歡的,每回都與他誇自己的藝術作品。
如今他一個人坐在客廳大地毯上,“吭哧吭哧”的努力串項鏈。
他如果老實照著席宛黛給的圖片串珠,串出的項鏈也是不賴的。
奈何他串著串著,就要發揮他的藝術創作特長。
對著圖片,這裏設計設計,那裏改改換換。
他折騰一個多小時,才串出來一串。
串好了,開心的邀林書彥共賞。
“哥,哥,你看我給你串的項鏈。”
他拿著一長串項鏈,腳步匆匆的往書房走。
林書彥停下筆,給筆蓋上筆帽。
“哦?我看看。”
林書彥轉身看著進書房的溫時寧,他神色溫柔,眉眼中的寵溺,毫不遮掩。
溫時寧獻寶般,把他剛串的項鏈,雙手獻上。
“哥,你看,好看吧。
我為了表達自己的心意,特意在這裏多加了兩顆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