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看宋清年紀小,怕她心裏膈應,再一個就是不能給她添麻煩,不然她絕對不會放過這麼惡臭的男人。
看她還是氣憤,宋清好笑的挽起她的胳膊:“別氣了,愛看就叫他看著,但凡他敢上前,哼。”
宋清狡黠的哼笑一聲,眼底的冷意如秋日寒風,綿柔但刺骨。
一旁安靜填飽肚子準備應酬的胡夏,聽著兩個女人的對話,忍不住幻想,突然打了個寒顫。
希望那幾個男人隻是有眼無心吧,要真是敢跑這兩人麵前找事,以宋清和林源春這倆莽夫性格,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下場。
他拍拍林源春肩膀,向前一步道:“別擔心,還有我呢,一對四,先攔著,剩下的就靠你們了。”
“噗嗤。”林源春捂嘴笑了起來,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你連我都打不過,還一對四,歇著吧你,還是等我保護你倆吧。”
她好歹當年早早闖社會,為了自保學過幾年,而且學的可都是真功夫,要不以她的暴脾氣,不是打倒別人,就是被別人打死。
宋清也是見識過林源春帶著磚廠人,和周圍的地痞流氓‘講理’的場景,以一敵十,精神攻擊更是殺人不見血。
可惜,薛定諤的貓,說來就來。
三人到底是“新人”,入場半天,不過寥寥幾人過來伸手,宋清三人也是笑著寒暄,他們主動去認識別人,願意聊幾句的卻是寥寥無幾。
不過三人也誌不在此,不搭理就不搭理,他們就等著崔玉生出來就行。
“這崔家人就是不一樣,從進門到現在,完全沒有閑下來的功夫。”胡夏端了杯果汁豪飲,口不幹了才沉沉歎了口氣。
宋清也歎口氣:“沒辦法呀,崔家人在這就是金餑餑,誰摸上兩把都能沾點金粉,又有誰不樂意呢。”
“這就是財富地位啊。”林源春直白的一句話,讓兩人又是一聲歎息。
三人開著玩笑,沒有注意到背對方向圍上來的四人,最先說對林源春感興趣的男人,悄悄動作上前貼在林源春身側,右手輕佻的搭在她肩上。
粘稠空氣讓人變得頭腦遲鈍,突如其來的接觸,貼近的灼熱,異樣的氣息讓林源春敏感的反手一抓,穩穩一個馬步,隨即“砰”一聲,張柯背脊狠狠著地,痛的臉皺了菊花。
“嘶。”張柯倒吸涼氣,半天站不起來,心底止不住的怒火和後悔。
倒是林源春,動完手低頭一看發現是剛剛那個猥瑣男,皮笑肉不笑的道歉:“哎呀,真不好意思,我這人防備心重,最害怕有人從我背後伸手了。”
邊上宋清和胡夏都沒有反應過來,腦子一根弦才連接上,低頭瞠目結舌的望著在地上倒吸氣起不來的張柯,心裏暗道一句:“真慘!”
“這位小姐,你這下手也太狠了,我朋友隻是想和你打個招呼,未免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