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帶著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嚴陌羽來到南澤城前千米處,守衛在城門上的士兵看著那個正在往南澤城走來的家夥,看見他的身上正在燃燒著黑色的火焰卻從容的往城這邊走來,心裏一驚,趕忙吹響號角使得站在城牆上人越來越多了。
血飲在遠處看著那些聚集在城牆上的異族,黃色的皮膚和黑色的瞳孔,驚訝得覺得異族跟他們魔族外表的相似程度竟然如此之高,除了皮膚和瞳孔外就是因為修煉魔功而身上生出的魔紋以外,其他方麵幾乎是一般無二
如此相似的異族,可是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一代魔皇卻預言著魔族將在這些異族的逼迫下走向滅絕的懸崖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他還是不能小看先祖死前用生命殘餘的一點力量預言出來的結果的。
此時的他想幫死去的手下報仇而更多的是為魔族消滅這個還未發展起來的異族,扼殺在搖籃之中,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的心理在血飲心中浮現。
“來者何人為何來我南澤城撒野!”城牆上的一名嗓子大的士兵對著浮在空中的血飲吼到,血飲旋即冷笑起來自從他是魔族魔皇開始就沒有人能如此的對他吼叫了。
血飲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直接抓住嚴陌羽就往南澤城門走去“大膽狂徒,你既然在此....”本來應該說撒野的士兵卻沒有說話了,眾人都往士兵所在的地方看去,可是看到的隻是一堆臉上帶著恐懼的士兵們,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本來看著那名士兵正說著好好的,可隻是看到城門外的那個陌生人揮了揮手,士兵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突然間身體爆炸開來,可是想象中的那種血肉飛濺的場景卻沒有發生,在他爆開的那一瞬間他的血肉突然間化為灰燼消散在天地之間。
眾將士此時才意識到這個來到南澤城的外人絕對不是那麼好惹的,而且可能還是一個超級強者,一名將軍眯起了眼睛往外人的地方看去,猶豫距離太遠而隻是武士修為的將軍卻是隻看清了模糊的影子。
不在猶豫他對著血飲,向身後的眾弓箭手發令“弓箭手準備,給我瞄準目標狠狠的射”弓箭手們早已蓄勢待發就等將軍一聲令下他們便把箭射向敵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將軍沉住氣正在等著敵人走入弓箭的射擊範圍之內,而此時的血飲卻走得出奇的慢,好像看清楚了城上人的用意故意的把步伐縮短了下了。
將軍焦急的看著慢悠悠的走來的血飲,心裏暗數著血飲的步伐,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走過第五步的時候血飲終於來到了範圍之內,將軍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射箭的命令。
第一波箭射了出去,前一隊的弓箭手退居二位而他後麵的人離開接上來就是又來一箭,兩人一組輪流交替的射箭血飲立刻被箭海覆蓋,而血飲隻是冷笑一番,帶著一絲不屑的眼神揮了揮手一道黝黑的魔力在血飲的周身凝聚出一個防護盾出來把血飲嚴嚴實實的包裹在保護圈之內。
咻!咻!咻!數萬道劃過天空產生的破空聲發出向血飲飛速射過來,可是血飲卻一點也不顧及繼續往城門邊走來,讓士兵們震驚的一幕發生了,木箭剛剛接觸到血飲的防護罩時就被防護罩散發出來的黑色魔焰燒毀的連一點殘渣都是不剩。
此時的將士才知道原來普通的箭根本傷害不了眼前這人,隻能看著他一點一點的往城門走來,突然這時一道綠色的靈力從城內的某處射出,而綠色的靈力落入人的身上的時候讓人有種釋然之感。
“神木神皇,是神木神皇!”眾人一陣驚喜,雖然神木神皇是三皇雙帝中唯一的女性,可是她的木屬性治愈能力卻是所有人中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