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在後麵看的可感動了,她總是欺負傅樾舟,這傅樾舟不僅不記恨她,還替她在父親麵前求情,這傅樾舟才是腦子有大病的人吧?
“你啊,別以為我不知道,從小到大,每次她犯錯你都替她瞞著,要麼就是你替她認錯認罰,你就是這麼寵她的,寵得她現在她天天打你,你還在替她瞞著。”
“師妹打人不疼的。”
隻是說的話容易讓他心疼。
沈莊主扶額,這情種沒救了,算了,反正喜歡的人是他女兒,隻要是對他女兒好就行。“你過來,讓師傅看看你的傷。”
傅樾舟坐到沈莊主麵前,露出後背上的淤青,“這丫頭雖然打你,但好在沒有動真格的,都是皮外傷。”
“我知道。”
沈鳶打他時,明明手裏拿著劍,但是她沒有拿劍傷到他,就是些拳打腳踢,女孩子的力氣能大到哪去,他從小習武,沈鳶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如毛毛雨,他這些傷都是去修煉的時候受的傷。
沈莊主將藥酒抹在傅樾舟身上,他後背上的淤青肉眼可見的消散了。
沈鳶驚訝地看著,藥老果然沒有騙她。
沈莊主也驚訝道:“這藥是真好用啊。”
“這是什麼藥?”
沈莊主假裝漫不經心道:“我獨家秘藏的藥酒,一直沒用過,沒想到還這麼好用。”
“多謝師傅。”
“來,讓我看看,你還有哪些地方有傷。”
傅樾舟換了個方向,他抿著唇,手鬆了又握,握緊了又鬆。
沈莊主看出了傅樾舟的動機,“想問什麼就問。”
傅樾舟抿了抿唇,鼓足勇氣道:“師傅,二師弟……近日有跟你提過什麼嗎?”
沈莊主一愣,“你二師弟要給我說什麼?”
傅樾舟吃驚道:“二師弟什麼也沒有跟你說過嗎?”
“他會給我說什麼,這幾天我人都沒見到他,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傅樾舟的手又握緊了,但是他的嘴角露出了一點不易察覺的笑容。
李謹知沒有向師傅提要娶沈鳶的事,是沈鳶阻止李謹知的嗎?沈鳶是不是在等他?
“沒有靈根,凝聚不了靈力,但我怎麼發現你體內多了股真氣?”
“師傅沒看錯,精化為氣,氣化為神,神化為虛,以前我都是以修劍為主,這次我想試試煉氣,以氣禦劍。”
“好啊,師傅支持你!”
“多謝師傅。”傅樾舟穿好衣服,“徒兒告退。”
沈莊主看著傅樾舟背影,果然沈鳶這幾天的刺激是有效的,前陣他看到傅樾舟那個軟弱啊,這才幾天,都找到修煉的方向了。
傅樾舟走後,沈鳶從後麵走出來,她把沈莊主手裏的小瓶子拿過來,“這個我拿回去泡酒了,等傅樾舟受傷的時候再給你拿過來。”
沈鳶要走了,沈莊主道:“慢著,明天你和李謹知比武,我囑咐你幾聲,不然你是打不過他的,李謹知可不比傅樾舟,會任你打任你罰,李謹知是頭披著羊皮的狼,被逼急了是會反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