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李謹知就來沈鳶的院子裏跪著了,若香開門出來看見李謹知在院子裏跪著,嚇了一大跳。
她連忙進屋去稟告:“小姐,李公子現在在院子裏跪著。”
沈鳶的臉色冷了下來,一大清早的,就被這狗東西壞了心情。
李謹知又想用這種苦肉計博取她的同情原諒他,“既然他想跪就讓他跪著吧,你在這裏看著他,看他能跪到什麼時候。”
“是,小姐。”
沈鳶從後門去山上練劍。
沈鳶以為她來的夠早了,可沒想到她來的時候,傅樾舟已經在了。
傅樾舟閉著眼在打坐,他的周身環繞著一股剛勁之氣,氣定神凝,那股氣形成一個旋渦,那旋渦看起來凶猛至極,一瞬間撲了出去……
不過很可惜,那旋渦看似凶猛,實則沒什麼威力,頂多算一股涼風,讓對方涼快涼快。
可在沈鳶看來,傅樾舟已經很厲害了,他竟然能凝聚真氣了,隻要做到了第一步,那打出傷害不是遲早的事嗎。
“傅樾舟,加油!”
沈鳶給傅樾舟加油的同時也不忘給自己加油,她可是要堂堂正正答應李謹知的人,她可不會像李謹知一樣偷奸耍滑,搞那些歪門邪道。
沈鳶在山上斬殺了不少怪物,努力提升自己的戰鬥經驗,回來的時候她累得精疲力盡,可她看見李謹知還在她的院子裏跪著,她冷笑一聲,真是小看了李謹知,沒想到這麼堅持。
沈鳶又退回去,從後門進。
“小姐你回來了,這李公子一整天都在院子裏跪著,從未離開過半步。”
“我知道了,他想跪到什麼時候,就讓他跪到什麼時候。”
李謹知在沈鳶的院子裏從天亮跪到天黑,又從天黑跪到天亮,沈鳶依然沒有出來見李謹知,一大早沈鳶又從後門走了。
今天傅樾舟的真氣打出了些力道,沈鳶笑了一下,直接跳出去和傅樾舟打鬥一番,雖然傅樾舟的修為有了些提升,但和沈鳶打起來依然很弱,沒幾下就被沈鳶掀飛出去。
沈鳶想收手已經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看著傅樾舟被她打出去,傅樾舟倒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沈鳶咳了兩聲,緩解自己的心虛道:“想不到你這個廢物進步還挺快,不過廢物就是廢物。”
沈鳶嘲諷一番後就走了,她脫離傅樾舟的視線後,快速飛奔來找沈莊主,“爹,給你藥!”
沈鳶雙手奉上藥,沈莊主接下藥後,道:“你又把我傅樾舟打了?”
沈鳶卻沒給沈莊主說完話的機會,火急火燎推著沈莊主去找傅樾舟,傅樾舟好不容易有了點成色,可不能一下子又被她給打廢了。
“爹,傅樾舟就在前麵,你快去。”
沈鳶雙手合十,十分虔誠的拜托沈莊主去找傅樾舟。
沈莊主看了沈鳶一眼,無奈地歎口氣,去找傅樾舟了。
第二天沈鳶又把傅樾舟打了,沈鳶又向沈莊主雙手奉上藥,“爹,藥。”
接下來的幾天,沈鳶每天都先和傅樾舟切磋幾下,每次都把傅樾舟打趴下了,她去找沈莊主給傅樾舟療傷,自己再去練劍。
幾天下來,沈鳶很明顯感受到傅樾舟運氣的熟練度提高了,打擊力也增強了。